邹宇幻想过很多次他们相遇时的场景。
但是这个时候,剧本往往不太管用。他做的一切好像都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
不受控制的抬起手,不受控制的把阮长安拉到自己怀里,不受控制的翻身把阮长安压在身下。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他们接了一个吻。
很漫长,而且很不温柔。邹宇把阮长安的唇咬出了血。血液的铁锈味在两个人之间传递着。
"你,你们……宇……小阮!"叶柯溪怕喊宇哥引来人,半路转了个弯,叫了阮长安。
邹宇的脑子被叫醒了,醒的时候他的手捏在阮长安的腰上,在衣服里面。
阮长安直愣愣的盯着他,看的他冒火。浑身冒火。他伸手捂住阮长安的眼睛,转头对叶柯溪说:"保密,可以吗?"
叶柯溪懵过了,多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点点头,但又忍不住问,"宇哥,他就是长安吗?你歌里的长安。"
邹宇轻轻地勾唇,"对,他就是我唱着的长安。"
阮长安在黑暗中有点紧张,忍不住的不停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次又一次扫在邹宇的手心。
挠的邹宇手心痒痒的,心口也痒痒的。
他拉着阮长安走,被叶柯溪叫住。
"宇哥,口罩。"
邹宇低声道谢。
"这些年,你在哪里?"邹宇带着阮长安上了车,没有说完去哪里。
阮长安说:"在瑞典,我哥带我去治病。"
"你哥?"邹宇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顾笙谋?"
阮长安双手握住安全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