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邹宇没能来接他,他一个人回家,看见邹宇盯着行李箱发神。
阮长安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他小心翼翼地喊:"邹宇?"
邹宇抬头看着他,叹气,"长安,你过来。"
阮长安有点害怕。
只要我没有拥有过,那我就不算失去过。
"你说吧,我在这听着。"阮长安靠着门回答。
邹宇没有多说,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到阮长安身边搂住了他,"对不起。"
"怎么了?"阮长安过了一会儿,感觉腰上的力气小了点才问道。伸手抚摸着邹宇的背,还是那么炙热,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气。
邹宇把气呼在了阮长安的脖子上,粗重炙热,"长安,我要走了。我不能照顾你了。"
我不曾拥有过,一切只是出于同情,并不是出于爱啊。我没有失去什么,我和以前一样。
阮长安带着鼻音回答,"嗯。"
"我爸晚期了。我得回去照顾他。"邹宇亲了亲阮长安的脖子,感觉到阮长安抖的厉害。
"嗯,应该的。"阮长安还在抚摸着邹宇的背,"你本来也没有义务照顾我。"
"我会在顾笙谋那里交一笔钱,他会帮我照顾你,你好好治病,等我回来。"邹宇抱着阮长安,阮长安还是那么单薄,浑身凉凉的,一点不像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他不松手,他不想看阮长安哭。而事实上,阮长安并没有哭,他只是相当镇定的说,"不用,你爸爸那里肯定也需要用钱,别给我留。你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够多的了。"
"我……"
"我会很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