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门进了房间,李清歌一眼就被房间吸引了,她挽着妹妹轻弋的手羡慕道,“你这房间可真气派,比我现在的住处可好多了。你哪来的银子住这么好的地,是不是平常在家里偷偷藏私房钱了?”
“姐姐,我哪里有藏,钱平日都是姐姐赚的姐姐都自己管着吗?”
“那你怎么能住到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
“我在沙漠遇险时,有人救了我,事后还将我安置在这里,他真是个很好的人。”
“他?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救了我便消失了。”李轻弋想起今日玄千绝在台上避嫌的眼神,觉得不方便透露其身份,犹豫了片刻终觉没有说实话。
“真的?”李清歌性子一向多疑,看着轻弋犹犹豫豫的表情还是不相信,“是不知道,还是不肯告诉姐姐呀?你们是不是那啥?”
“轻弋从来都不骗姐姐的,姐姐你能不能别老是想歪啊。”
“瞧瞧都脸红了,轻弋,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追求者?”
“哪有啊,倒是姐姐今天穿得这么好看,那些外边的人看你都看呆了眼珠子,只可怜那乡下的阿笋哥和地主的家王公子,只怕日日还在村口盼着你回去哩。”
清歌一怔。阿笋?平常她不过是略施美人计,以让他帮忙分担农务而已,至于王公子,他一介乡绅土豪,吃爹的啃娘的,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见李清歌被自己怼得不说话,轻弋又道,“姐姐这是被我说中了,你在想念他俩?”
“想你个头,居然敢笑话我”,李清歌嘴角一扯,露出个邪魅的笑,纤纤五指同时伸向轻弋的胳肢窝,“我挠你,看你还乱不乱说。”
轻弋在屋里四处闪躲,一边告饶,“姐姐,姐姐,我最怕痒了,我保证再也不笑你了。”
屋里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传到屋外,屋外的人将手伸到门板上,片刻欲扣未扣。
玄千绝听出屋里有两名女子的声音,其中一个是李轻弋,至于另外一个,看样子是她交到了新朋友。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师父,你在看什么,为何不敲门进去?”
李元朗走过来,“我看师父在轻弋门外站了许久,我来帮你敲门。”元朗本只当他是不好意思进去,正要伸手敲门。
为了避嫌,玄千绝没有打算进去。因此道,“别惊动她们!去你房间,我有要紧事要与你说。”
***
“原来师祖今天是来找我的。”元朗一面说一面倒茶。“师祖,这是今天宫里派人送来的尧国贡茶,你尝尝。”
玄千绝端起茶杯,递到嘴边忽又想起什么,他放下茶杯,取出一枚细细的银针在茶里探了探,只见那银针一瞬间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