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2月4日,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孩子。
我不小心被街道上的那群流氓混子遇上,他们把我推在巷子里毒打,我看见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来帮我。
我恨麻瓜,他们都跟我那个恶心的亲生父亲一样,只懂得用拳头和肮脏的话语肆意攻击谩骂。我更恨我自己,弱小得连麻瓜都可以随意打骂。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从齿间泄露出去,总有一天,我要这些麻瓜匍匐在我脚下求饶。
“臭小子们,你们家里人没教育过你们以多欺少是不行的吗?”
一个带着点口音的女声传来,我好笑我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个声音是不是有口音。
走过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东方面孔女生,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
她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或是要帮我?就凭她这风一吹就能倒下的纤弱身姿?
我觉得可笑,又觉得被一个麻瓜看到我副样子太过耻辱。
“少管闲事,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女人管好你自己吧!”
那个东方女孩伸出空着的右手,翻出手心,一颗剔透的冰凌就凝结在空气中在她手心上悬浮。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我从来没想过我在这里还能碰见一个女巫,而且是不用魔杖不念任何魔咒就能自如操控魔法的强大女巫。
“再不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怪物!你们都是怪物!”
“快跑!又来了一个大怪物!”
我想认识她,我想和她成为朋友。
我想什么呢,我这么卑微的样子,她也许是不屑一顾的,只不过是嫌那群麻瓜太吵过来赶走他们的吧?
可就算这样我也,想试试:“你,也是巫师吗?”
真是个烂透了的问题。
她没有用我想象中轻蔑的眼神看我,而是对我笑了笑,明明和我一样漆黑的眼睛,在她脸上却闪烁着清澈剔透的光,像一对上好的黑曜石,笑容灿烂。
“我应该也算巫师吧,不过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处理,你的伤,走吧,我家就在你家隔壁,我是新来的22号住户,跟我过去我带你过去清理一下。”
她收留了我,愿意长久的陪伴无趣的我。经常有很多幼稚无厘头的想法,我甚至常常怀疑谁才是年龄小的那个。
对了,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琥珀。
我一开始因为担心她身体而说出的别扭违心的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很害怕她会生气,把我赶出22号,再也不欢迎我。
但她没有,她哼了一声,却照着我的想法做了。
她能明白我的想法,懂得我真实的意思。
或许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从此之后我更喜欢逗她,故意说那些七拐八绕的话管她,看着她脸上幼稚的表情,我觉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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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街上回来,本来想买她最喜欢的蜜桃甜品屋的蜜桃芝士蛋糕带给她,可惜已经卖完了。
我走到公园,我记得我前几天在那看到过一朵很美的花,也许她会喜欢。
没看到花。
我先看到了两个女孩,火红头发的女孩荡在秋千上,荡得很高,在另一个金色头发的瘦高女孩的尖叫下从天上稳稳的降落到地面。
又一个女巫,我这样想着。
而且精力旺盛,同时也没什么脑子,不怕一个没注意直接从天上摔下来扭断脖子。
如果没有琥珀,我也许会上前和她攀谈,试图交友。但现在我对这个新的麻瓜出身女巫没有一点兴趣。
我决定先回去找琥珀。
我一开门就感受到空气里残留的冷气,她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笨拙地撒着拙劣的谎。
听到我说起那个红发女孩,看她脸上浮起促狭的笑容,我就知道她想歪了。她抱着那些没营养的小说看到有点限制级的内容时就是这个表情。
“漂亮吗?”没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