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张宁下班坐进电梯,看到电梯里贴着告示,“由于停车场楼层的电梯门正在检修,请需要去停车场的工作人员乘电梯至一楼,然后步行至停车场。”
张宁没多想,便按照告示乘坐电梯至一楼。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鲜花做的拱形门,大家都“哇”的一声,女生们甚至双手捂住嘴巴,被惊讶到了。张宁低着头,根本就没有理会,继续走向楼梯入口。这时,和张宁反方向的任丹丹跑过来叫住张宁,“你看,快看啊!”
“看什么?”张宁转过身来,顺着任丹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片花海。
“好像是送你的。”任丹丹继续说,张宁跟着她走上前去。门口的大厅中间,一个大大的淡色心形花圃中央,用红色玫瑰拼了一个“宁”字。张宁走到花圃跟前,空中落下五彩花瓣和气球彩带,满满的浪漫。在花瓣气球的朦胧中,乔嘉阳出现了。
张宁一直保持着镇静,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表情。她心想:“毕竟和嘉阳这么多年的友情,既不能使他下不来台,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荒唐下去。”
“小哥哥好帅!”“好浪漫啊!”“应该会答应吧!”“能在公司里搞这么大动静,肯定不一般。”周围的同事七嘴八舌地说着,林凡在一旁不做声响,因为他知道张宁看重的不是这些。
张宁表情一转,面带微笑,向前两步,站在乔嘉阳面前,轻声说:“跟我来。”然后拉起乔嘉阳的手,走进了电梯去了停车场,径直走向张宁的车,两人坐到车里,张宁没有多说什么,开车离开了公司,去了跆拳道馆。
两人换好道服,站在道场中央。“想说什么现在说吧!”张宁对乔嘉阳说,乔嘉阳第二次看到张宁用武力去发泄心中的不快,第一次是她父母去世。
乔嘉阳有些害怕,他在准备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想的只是打败林凡,因为他感觉到了来自林凡的巨大压力,他还幻想着张宁看到这一切时惊喜的样子。
“宁宁,你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没想到,好胜心竟然可以打败十年的友情,来吧,痛快打一场,就当这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张宁主动进攻,乔嘉阳只是防守。
“别只是防守,来啊!进攻啊!”
“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的对手。”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打赢我,就答应你。”张宁一副蓄势待发的气势,乔嘉阳想了几秒,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终于由防守变为了进攻。
张宁也不甘示弱,见乔嘉阳认真起来,张宁也来了兴致,只听道场种传来各种摔打和喊叫的声音。果然,乔嘉然尝试各种进攻后,还是打不过张宁,张宁虽有轻伤,但乔嘉然更惨。
两人一决高下之后,躺在道场中央,大口大口地呼气,张宁把头侧向乔嘉阳,同时乔嘉阳也转头看着张宁。
“还是这样舒服,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张宁感叹地说。
乔嘉阳忘记自己的鼻青脸肿,刚刚笑了一下就疼的马上收了回来。张宁被乔嘉阳的惨样逗笑,“去我家服药吧!”
第二天,张宁带着口罩去公司,卡心南问:“感冒了?”
“嗯!有些不舒服!”张宁故意压低声音地说。
“我给你放一天假,回家休息吧!”
“没事,已经好多了。”
林凡来设计部找张宁,他虽知道张宁对乔嘉阳的态度,但还是想听张宁亲口说出来,便把张宁叫到开水间。
“怎么带口罩了?”
“感冒不舒服。”张宁用同样的借口敷衍了林凡,林凡立即用右手摸了一下张宁的额头,又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还好不发烧,嗓子也没哑。”
张宁脑袋向后一躲,脱离了林凡的手。林凡见张宁也没鼻塞,感觉到了张宁的谎言,又说:“把口罩摘下来看看。”
“还是不摘了,免得传染给你。”
“摘下来看看。”林凡亲自动手,试图将张宁的口罩向下拽,张宁向后闪躲,脚跟没有站稳。林凡伸出手来想扶张宁一下,可惜于事无补,张宁摔在了地上。
张宁闭起眼皱起眉,似乎摔得很疼,比林凡预想的还要疼,躺在地上缓了半刻,才让林凡扶自己起来。
“看来这回真的要请假了。”张宁自言自语,张宁向卡心南请了假,林凡也请假要送张宁去医院。他扶着一瘸一拐的张宁,上了张宁的车。
“把我送回家。”张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