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到阳朔了,也不知道容煊那个小太子有没有为祸一方,”紫荧一路上蹦蹦跳跳地走在了最前方开路。
“你当谁都是你这样的,一天不惹事就闲得慌。”
紫荧转过身来怒瞪了咏萍一眼,下一秒却可怜兮兮地朝自己家大师姐哭诉,“师姐,他嘲讽我。”
瑶音一个眼神过去,咏萍便惊得不敢再多说了,展开扇子,直扇风。
这下紫荧别提多得意了,“我本来就没说错好不好,就容煊那张祸水脸,到哪都祸害一方。”
紫荧突然停下脚步,退到凌致身旁,扯着他的衣襟,指向不远处的洒家里一个正在痛饮的酒鬼,“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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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致被容煊拉着一块埋进了酒坛里,一个口中念着“我就是个意外”,一个紧紧地抱住一脸无奈的君诺痛哭,“为什么不要我?”
咏萍庸赖地倚靠在门边的一根柱子上,用扇子挡在鼻前,嫌弃地摇了摇头,“要是我,肯定不会是这副德行。”
紫荧在解救君诺之余,屈尊降贵地瞥了她一眼,“问君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别说,小师叔妹妹还挺有文化的啊,”咏萍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只不过下次骂人直接点,别都这么含蓄,本祖我没那么多介意。”
“哼,骚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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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诺一碗醒酒汤直接砸在凌致面前,惊得凌致不由地往后一缩,随后特霸气地留下一声“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我呢?”眼看凌致有醒酒汤喝,容煊还傻傻地指着自己,问为什么自己没有。
紫荧勉强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了个假笑给容煊。
容煊凭借自己多年的求生经验在心下暗道不好,刚一抬脚要跑,就被结界打了回来。
“说。”
“有什么好说的呀?”容煊无奈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
咏萍的羽扇轻点在容煊身上,“小师叔妹妹指的是你痛哭流涕,沉迷酒色……”
“哪来的色?”容煊大声反驳道。
“打断大人说话是个极其不好的习惯,知道了吗?小孩,”咏萍用羽扇轻拍容煊的脸颊。
容煊在心底默念清心诀,看在猛似虎的小师叔的份上,本太子今天就先饶你一命。
眼看太阳都快当空照了,容煊都还紧闭口关。咏萍表示,这小孩真让人讨厌,还不如小师叔妹妹呢!环顾四周,目光在君诺身上停留了片刻,“搜魂术是个好东西。”
“这有修魔人?”一听到这句话,容煊就惊喜得顾盼四周,可也没哪个像传说中煞气深重的修魔人。
“你无端的高兴什么呀?”紫荧上前捏了捏容煊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我……”容煊一时语塞,眼看着也瞒不下去了,所幸,就将心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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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阳朔太子,亲母乃为阳朔元后。虽说继后膝下也有一儿一女,但我父皇却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