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中学生来说，想破脑袋也只能把“包养”两个字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正常来说，没有人会认为“被包养”是一种恋爱关系，这是只能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稍微一露头就会被批判的鲜血淋漓的行为。
这个念头刚刚在宋臣心中闪过，他略带同情的看向好友，很明显，后者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问题，正发着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角不时上扬。
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宋臣想吐槽，可一想到季也的遭遇，一时间连调笑的心思都没了。
如果他之前不认识迟清，不知道她和季也有这样一段过去，恐怕他现在已经拍案而起，义正言辞的怒斥迟清心怀不轨，老牛吃嫩草。
可是，迟清不老，而且，她心怀不轨也未可知，毕竟现在他看见季也的表情，都产生了他是不是自己主动求包养的念头。
挥挥手将脑海中不正常的思想打散，宋臣看向季也。
他没有谈过恋爱，换言之，类似赵括，只会纸上谈兵。
宋臣清了清嗓子，不轻不重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玻璃桌上，发生清脆的一声响。
这间咖啡店环境很好，很安静，他的动作毫无意外的引来了几道视线，其中有一道，就是季也的。
见目的达成，宋臣瞬间换上了一副老成的模样：“你确定你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当然，他忽略掉了，这份伪装出来的老成和淡定，在他过分聪明的好友面前不堪一击。
这是宋臣搜肠刮肚一番，终于在自己陪着家里的女人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偶像剧里套出了可用的台词。
对于“喜欢”这个词，他并没有实战经验，只能照搬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