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话了,其后便是鸟族的穗禾公主为天后献舞。因知道这穗禾公主真身是一只孔雀,所以看着她翩翩起舞,就如同看见一只孔雀在那开屏,清澜便有些隔应。
好在这一舞很快便跳完了,穗禾便向天后祝寿,说道:“姨母天寿大喜,穗禾携鸟族诸仙祝姨母寿与天齐!”
“好,好,好。果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天后连连点头,一副甚是满意的模样,转头与天帝道:“无怪地上凡人都说女儿贴心,本神以为十分有些道理。若是旭凤能有穗禾一半,本神便也慰足了。”
“想来你也有些时日没见过旭凤了吧。”天后看了看穗禾坐着的位子,说道。
“一家人坐得这么远,未免显得隔阂了些,不若你便去旭凤身旁坐着吧,如此本神与你说话也近些。”
“是。”穗禾饮了祝寿酒后便在凤凰身旁寻了个座儿袅娜落座,姿态甚为优美。
这穗禾倒不辜负天后的期盼,不知低头与旭凤切切地说些什么,旭凤亦时不时应上两句。
“陛下,你看旭凤与穗禾这般坐着,可像我厢房悬挂的那画中之人?春雨霏霏,伞下俪影成双,我记得那画倒有个应景的名儿,唤作‘珠联璧合’。”
锦觅正吃得欢快,听闻殿首天后又有高见,遂停了下来。
穗禾面上一红,娇嗔道:“姨母取笑穗禾了。”
一旁的旭凤蹙了蹙眉,挺俏鼻梁上些许纹路起。
锦觅碎碎念道:“珠联璧合?唉,有些耳熟,我记得好像狐狸仙给我看过的**册子里依稀有幅图亦唤作‘珠联璧合’。再看这孔雀仙满面春情、红光泛滥的模样,莫非……”
随后锦觅便探头与穗禾说道:“唔,原来穗禾公主也与火神殿下双修过呀?”
此话一出,满殿皆静。
清澜听了锦觅的话,也是一惊,连忙低声说道:“锦觅,慎言。”
只见天后面有怒意地看向锦觅,眉目一皱,说道:“不知这位仙友是何方仙圣,参加本神寿筵竟还使了幻化术做个假身貌?可否一显真身相示?”
锦觅听了天后的话,说道:“出来的急,竟然忘了变回去。”说着便把她头上的锁灵簪给摘了下来。
殿中诸仙,有举箸的,有举杯的,有附耳交谈的,现下齐刷刷冻在当场,似被施了定身术。
“嘶~”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片刻后,哐啷一声脆响,不知谁手上的酒杯跌在几案上,碎了。
见了锦觅的真容,有人惊讶道:“这不是百花宫的梓芬吗?”
天后闻言,怒道:“酒仙,你当真是喝酒喝糊涂了。”
月下仙人跑到锦觅身边,拉着锦觅的手,说道:“酒仙,这是锦觅,不是先花神梓芬,觅儿她一直住在凤娃的栖梧宫中。说起来,倒也算是凤娃拉扯大的,还与凤娃做过一阵子小书童呢!”
天帝和水神见了锦觅的真容,也是不能自已。便仔细地询问她的身世。
见到天帝天后和水神如此失态,而且还关乎仙逝多年的先花神,清澜脑海中便补了一出家庭伦理大戏,甚是精彩。
在听到锦觅真身是一颗葡萄时,天帝和水神略微有些失神,而天后也松了一口气。
宴会又热闹了些,只是众仙神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时,锦觅这里又出了幺蛾子。
“老鼠”锦觅大声喊到。只见她身上正挂着一只膘肥体壮的大老鼠。
一旁的清澜,一个法术扔过去,那老鼠便被冻成了冰凌,清澜一挥手,那冰凌便不见了。
锦觅连忙向清澜道谢。
见锦觅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天后终是忍耐不住。
“你这僻野精灵,先前便在大殿之上满口浑言!此刻又在这里大呼小叫。我天家脸面岂容你妄语相污!”天后一掌拍向桌面,一脸怒气地说道。
“雷公!电母!”
一个黑得像个碳球样的男神仙和一个噼里啪啦闪着亮的女神仙一个抱拳,自殿门外两列把守天兵中出列。
“将这小妖拖出去!”天后冷冷道:“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