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救护车赶来把人接走，韩晨神色凝重地从楼上下来：“你来二楼看看。”
秦照跑上二楼，发现了一架望远镜，镜头方向正好对着郭晋家的方向。
海宁市刑侦支队，局长办公室。
白泽问：“监控呢？”
秦照：“没有。”
白泽：“动机呢？”
秦照：“没有。”
白泽：“可疑性外伤和毒物残留？”
秦照：“没有。”
白泽有点惊讶：“有目击证人吗？”
秦照：“没有。”
白泽把报告扔到桌子上，下了结论说道：“那这就是自杀。”
秦照：“但是感觉不对。”
白泽：“你的第六感只是进化不完全遗留的野兽般的直觉，不是证据。”
秦照马上反驳道：“你还说过直觉就是大脑快速处理所有信息后给出的最直接的反馈，只是我们的意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突然白泽脸色一变，他指着报告里卡片背后的眼睛，神情变得凝重无比，问道：“所有的案发现场都有这个标志吗？”
秦照告诉他：“对，这也是疑点之一。”
“指纹方面有发现吗？”
“比对过了，指纹的主人没有前科，我们在数据库里找不到他的信息。”
白泽看着那张卡片，半晌之后告诉他：“这案子也跟之前一样，用突发精神疾病来结案。”
气氛突然安静了那么两秒，秦照说道：“上一次案发现场找到的卡片，上面的数字9：16刚好是这次死者郭晋的生日，所以我认为既然郭晋的书房找到了新的卡片，就肯定会有新的受害者。”
白泽还是坚持：“我不会把这个写进报告里，这次都是你的臆测。你自己还有一堆麻烦事，昨天被你打伤的那个人，很可能会投诉你，你先去把屁股擦干净再去办案。”
这么一说，秦照才想起来医院里还躺着一个目击证人，他突然想到赵明礼告诉他的那个八卦，看白泽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起来，替自己辩解道：“我真没朝那人开过枪，而且白局你看起来起色不好，可能是患有高血压、高血脂、以及高血糖，建议保温杯里泡枸杞，少喝点咖啡吧。”
白泽悻悻地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了。然后下定决心打了一个电话：“喂？你现在在做什么，我这里有个棘手的案子，过几天我去看看你。”
电话那头回了一个“嗯”，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秦照觉得这个“嗯”，回的格外冷淡。他忽然有点好奇：“你给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