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漾心里不痛快,进来后挑了个沈砚斜对面的位置,开始一杯杯给自己倒酒喝。
她红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时瞅沈砚几眼,白色裙摆被晚风吹起,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孙维宁让服务生把酒换成低度数的鸡尾酒后,默不吭声的陪着一起喝。
厉修和沈砚两个人都不管她,自顾自聊天。
厉修四五年没回国,两个人话题自然而然围绕着江城这几年的大环境打转,聊着聊着就不免提到未来几年几项涉及民生的重大工程。
厉修掸了掸烟灰:“听说你刚为沈氏拿到了一个上百亿的项目,回来没多久就做出这么大的成绩,不错啊。”
沈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站起身。
厉修莫名:“干吗?”
“去洗手间。”他故意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一起?”
“滚!”厉修笑骂。
简思漾见状,放下酒杯跟了上去。
孙维宁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包厢,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厉修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掐灭烟头站了起来,还没走出门口,就被孙维宁一把拉住。
厉修一时怒上心头,用力甩开孙维宁的手:“我艹,孙维宁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孙维宁不吭声,只是固执的看着他。
厉修看着他那副窝囊样更加来气,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孙维宁你自己犯贱,别拖着别沈砚跟你一起遭罪!”
他说完,一把推开孙维宁,准备再追出去,结果又被身后的孙维宁扯住胳膊。
孙维宁面露哀求:“厉修,你别去。”
厉修冷笑:“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孙维宁痛苦地说道:“厉修,你不懂!你没爱过人,等你也爱过一个人后,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了!”
厉修满脸讥讽:“我永远都不可能懂你这种所谓的‘为爱牺牲’的伟大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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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贝贝今晚和一群塑料姐妹出来玩,结果让一个肥头大耳、不怀好意的暴发户二代给缠上,还被暴发户二代和塑料姐妹合伙一起灌了不少酒。
他们这样的人家,被有心人算计利用是常事,周家长辈的态度是:如果不能保证将来滴酒不沾,就要从小把酒量练好,以免酒后误事。
所以,她虽然喝得多,但比起包厢里其他已经醉到群魔乱舞的富家子们,整个人都还算清醒。
暴发户二代借着酒意,有意无意的往她身上蹭,周贝贝心里直犯恶心,借口上洗手间跑出包厢透气。
周贝贝在化妆间里洗了把脸,又重新补好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该趁机溜,刚走出洗手间,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两摸熟悉的身影。
她脚步一转,状似不经意地走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就见沈砚的目光淡淡扫了过来。
周贝贝一阵心虚,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好心虚的,该心虚的应该是那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