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还是正主啊?”李卓凡看着正在做一组拉伸的付宽,给江海州递了瓶饮料,“好久没来,原来是去找老婆了,你怎么就喜欢这种长得漂亮的,还他妈一个比一个好看,跟扫荡似的被你承包了吧。”
“之前那个不是,这个才是。”江海州把饮料接过来放到一边,“他只让我喝水。”
“啧啧啧,你算是完了。”李卓凡凑近他,“我真没机会了?”
江海州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避开,嘴角冲他勾起一抹风骚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没有。”
“那样的跟个玻璃娃娃差不多,有什么好的?”
“他可不是玻璃娃娃。”江海州摇摇头,感慨一样的叹息道:“这小机灵鬼儿想法深着呢。”
“啧啧,这么小,你不会把人给睡了吧?”
“哪能啊。”江海州眉头一皱,“我有那么禽兽么。”
“你禽兽不如。”
“操。”江海州骂了声,踢了他一脚,转头朝付宽走了过去。
“累吗,歇一会儿。”江海州过去纠正付宽的压腿动作,顺便摸了两把,这就是他不让李卓凡碰付宽的原因,这种揩油的操作太顺手了,他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碰付宽。
“还行。”付宽挺直脊背,身上有层薄汗,使整个人朦胧了许多。
胸口的小钥匙掉了出来,做工很精致,怎么也不像房门的,倒像是什么储物箱的。
“脖子上什么东西?”
付宽低头看了眼,红红的脸蛋儿颜色又加深了几分,“钥匙。”
“锁什么的?”
“东西。”
“啧,”江海州拍了人小屁股一下,“我问你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