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说过文雁秋这个人吗？”
听说过，当然听说过。
姬然垂下眸，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来是知道了。”白墨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我和他呢，很久之前有一些旧事没有处理干净，所以这次想做个了结。”她说到“了结”两个字时，眸光中泄露出一丝杀意。
姬然道：“这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
白墨道：“怎么没关系？我还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姬然道：“请讲。”
白墨指了指不远处的图书馆，道：“你进去帮我找一本书，大概和你那本契约书一样的大小和厚度，封皮是纯黑的，找到了带出来给我就好。”
听她提到契约书，姬然瞳孔微缩，道：“你为何不自己进去找？”
只见白墨轻叹道：“你以为我不想，只是我被下了禁制，进不去任何屋子。”
……
那她之前为什么这么规矩的出来。姬然头一次觉得自己很蠢。
似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白墨从容道：“不要这个表情嘛，就算你不主动出来，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出来的。”
她说着挥了挥手，姬然脖间一凉，侧头一看，只见一把长剑搭在了她脖子上，持剑的人正是长风。
白墨道：“怎么说也是我做的东西，不可能越过了我去。”她说到这儿又抬手示意长风退下，微笑道：“现在愿意帮我了吗？”
绝对的实力压制再加上对方超越了契约书对鬼怪实行的直接控制，这种情况下姬然想说不愿意恐怕也不行，于是她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你能告诉我有关于我们这位校长的一些事吗？”
“啊……”白墨悠然道，“你帮了我的忙，我也不好什么都不回报给你对吧？这样吧，你问三个问题，我回答你是或者不是好不好？”
对方出人意料的讲理，姬然也有些意外，她一开始以为对方一点信息都不会和她交代呢。
既然得了机会就不能放弃，姬然想了想，道：“文雁秋是上一局游戏的玩家吗？”
白墨眼里滑过一丝意外，点头道：“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姬然道：“猜的——C中每年消失的那些女学生是不是和他的体质有关？”她所说的体质自然是指对方数十年如一日的年轻和儒雅了。
这个问题问的很狡猾，实际上是问了两个问题：C中消失的女学生和他有没有关，他的身体是否是靠这些才维持住永恒的生命力。
对于她钻空子的做法，白墨没有丝毫不满，很痛快的点头道：“是。”这个女孩很像当初的她，胆大而心细，不过论起手段，对方可要比当初的她强多了。
而她对这样的人一直都比较欣赏，自然不会在意对方钻的这点小小空子。
姬然又问：“文雁秋这次，是不是被游戏强行拉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