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李泽言给袁瑞打过电话,让她今天早上到公司来一趟,做一个关于近期华锐电视投资方面的一个策划。
那时袁瑞给的拒绝理由是,她因为上次交给李泽言的那个方案出了问题,她很抱歉就而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她今天早上起来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必须去一趟医院。
李泽言听到袁瑞沙哑发颤的嗓音,便答应了她这个看上去就很怪头怪脑的请假理由。
要不是今天他突发奇想到天楼来看看,还真不知道这个“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的女人居然在他的公司天楼上和那个姓白的搂搂抱抱。
反观一旁,看到在和白起挤眉弄眼做示意的袁瑞,李泽言脸色又黑了几分。
该死的,害的他还挺后悔那天骂袁瑞的语气有点重,还挺担心她的。现在看来真的是愚蠢之极。
“哼。”李泽言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转身就向楼梯口走去。
袁瑞小声嘟囔:“这小气总裁,不就逃个会吗?”
白起:“你.......刚刚说的公司不是指华锐。”
看到刚才李泽言和袁瑞的表情,白起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可能送错地方了。所以他询问袁瑞的话语用的是陈述句。
袁瑞在心中呐喊,神他妈公司是在指华锐!我要去安娜那里,安娜!
袁瑞:“没有的学长,只是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你就先回去吧,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了。”
白起深深地看了袁瑞一眼:“好,记得有事给我打电话,定位器也要随时放在身上。”
......
在和白起到别之后,袁瑞沿着楼梯口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华锐的整个顶层都是总裁专用,在平时要是没有李泽言的传唤或者邀请,别人都不能上到这一层来。
而连接着天台的也就只有顶楼的这层楼梯,所以刚刚在天台上看到还有其他人时着实让李泽言有些意外。
刚刚踏出楼梯间的袁瑞,一眼就看到了一脸严肃,在办公室门口站着的魏谦,他手里拿着一册厚厚的策划案,正在读阅。
“嘶嘶,嘶嘶。”袁瑞咬紧牙齿将舌头抵在门牙内侧两边吹气,发出嘶嘶的声响。
听到之后的魏谦连忙抬头查看,当他一眼扫过去看到那个楼梯间门口巴望着的脑袋时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轻轻地合上书,顺手放在了旁边的红木桌椅上,蹑手蹑脚地朝楼梯口走去。
到了楼梯口,他一把捂住袁瑞的嘴,把她拉到楼梯间:“嘘嘘嘘嘘!我的姑奶奶,你今天不是请病假了吗?咋跑这儿来了,你这么几周了都还没有了解我家总裁的脾气吗?”
袁瑞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指了指魏谦捂在她嘴上的手,示意他不放开,让我怎么说话啊。
魏谦连忙松开手,袁瑞吸了两口气,告诉了魏谦关于她假装生病骗假然后被李泽言撞破的经过。
听完魏谦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你你......你居然骗总裁,然后去和别的男人私会,最后还被我们总裁抓了个正着?”
骗,私会,抓了个正着......
虽说袁瑞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从魏谦的口中复述出来由总显得怪怪的。
看着袁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魏谦悲痛万分,泫然泪下。
“呜呜呜,怪不得刚才总裁从天台下来就臭着一张脸,还把气撒在我身上,我还以为我上次打卡迟到了三分钟的事被总裁知道了呢,吓死我了。”
“......”
袁瑞咬牙:“所以你安全了,我该怎么办,你不能过河拆桥呀,兄弟!”要是李泽言一个不爽,不光撤资,还将她拉入黑名单的话,那她还怎么收集李泽言的好感度。
魏谦:“这只能叫做人各有命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魏谦,我要是活不了了,我就把你上次迟到打卡的事情告诉李泽言,我们一起同生死共进退!”
魏谦:“......”谁他妈想和你一起去死?
“我最多给你打个马虎眼,让你进办公室,别的我真没办法了。”
袁瑞双手比了比拳:“那也行,壮士我走了,勿念!”
袁瑞抬手拍了拍魏谦的肩膀,抬腿向办公室走去。
……
“咚咚咚。”袁瑞俯身小心翼翼地在门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