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夜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下,心思沉重道:“月夜也是慕名已久,正好趁着武林大会遇到了秋公子,才会有心相请。不知秋公子可愿意为武林和天下苍生出一份力?”
“月公子说话了,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江月夜听华婴放了口,连忙喜色问道。
“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别人掖着藏着,只是这事我先前不知详情,若要我参与便要知全部,不可对我有所隐瞒,否则隔心分道莫要让我参与,尽做无用努力浪费时间。”华婴性子直白,不愿意与江月夜浪费口舌。这些年她也是看尽人世百态,有些求助过她恩师的名门大家,她也是奉师命相助过,但这些名门大家办事畏首畏尾做事遮遮掩掩,不道全貌,有时也被这些被自己帮过的人坑蒙拐骗走了不少弯路,险些丧命也是有的,如今到是怕了麻烦。
“自是,秋公子放心,我这人也是豁达直白之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要合作便要坦诚相见。”江月夜越是跟秋婴聊下去越是喜欢这人直来直去随性随心。伸手给二人斟满了酒,笑着举杯,道:“月夜先干为净,先谢了秋公子的鼎力相助。”说完便一口饮下。
“诶,先别这么说,秋某能不能帮上个忙也还未可知,怕是能力浅薄,让九皇子失望。”
这九皇子说得突如其来,平时也有人这么叫他,江月夜到是不太在意,今听华婴如此叫了,似乎总觉得这秋公子是故意与他生疏些距离感,心里到是有点不是滋味道:“秋公子还是叫我名讳吧,江湖之中没有九皇子只有江月夜,不用对我这头衔顾忌。秋公子我自觉与你一见如故,若你愿意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兄弟?呵,不敢当,人都说九皇子傲视苍穹一心拯救苍生侠肝义胆,秋某不才没有那么大的抱负,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也罢,不敢与月公子称兄道弟。”华婴轻笑了一下,拾杯又饮下一杯,侧目顺着窗外远望。想着江月夜说的摄魂事件,若是中蛊那么这些人又是如何被下的蛊虫?看来此次武林大会并不这么简单,还是小心一点。
……
醉酒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次日清晨,阳光刺眼,华婴咪着眼慢慢从榻上坐起来,两鬓长发垂下微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回想着自己怎么就喝醉了。
“秋公子醒了?”身旁一声轻柔的问语,着实惊了华婴一下,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这个人声音吓到。
华婴紧张的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竟见那江月夜长发披散着,身着亵衣发丝凌乱,星目浓眉微皱也好似刚睡醒,唇角轻扬间浅笑着向她打招呼。他一手在床榻上支着身体,一腿自然的拱起,随动之下胸前的亵衣领口松开,健硕的胸膛一览无遗。这画面太过妖艳,又是让华婴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颤抖了一下。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睡?”华婴不由得将刚才盖在身体上的被子往身体上拉了拉,看着这个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而且还是这个让她恨极了的负心抛弃他的男人,真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受打击的了。
“啊?哦,昨天你我都喝多了,便都在这船上休息了。”江月夜语态自然道,到是觉得这秋公子紧张的有些奇怪又不是姑娘家怕的是什么。他也是好奇自己竟没嫌弃这个刚刚结识秋公子,竟与他人同榻而眠,还睡得很放松。估计是和这秋公子长得干净好看,虽然言语有些带刺,却并不惹人厌烦有关。江月夜醒了觉下了榻,也觉不好意思道:“这榻着实小了点,估计秋公子是没睡好。”
华婴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子里的身体衣物,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并无异样。想来这人并未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方快速的起了身,有意识的离江月夜站得远了些,拱手道:”多有叨扰,秋某告辞。”
“这就要走?”江月夜叫住华婴问道:“秋公子住哪里?咱们昨夜所谈还要找秋公子商量。”
华婴看向江月夜,想了想回以一笑道:“莲花湖畔,秋某先回去整理一下,告辞。”言罢便匆匆下了江月夜这靠在岸边的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