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赵银菱伸手在出了神的薛雯承面前晃了晃。
自从宋容儿回了房,星落子去外头逛,谢铮撑伞出门,他就开始心不在焉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他是想上去打扰宋容儿的。
唤也唤不回神,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令她莫名地烦躁。
赵银菱有些气闷,拽住薛雯承的手臂,用力摇了摇。
薛雯承猛地惊回,扭头看向赵银菱,瞧她寡欢地瞧着自己,不禁哑然。
他不小心走神了,还走得很严重的那种。
实则,他知晓宋容儿是找借口跑去贤家庄,虽不知为何她那么在意秦伶一事,但她不想透露,他也不会去问。
他走神在想的只是,是什么促使宋容儿查这事的原因。
可被唤回神后,见赵银菱如此,心中不经愧疚了些,毕竟他现在可是在指教人家,结果却走了神:“师妹,抱歉啊,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赵银菱又能如何,只能叹气道:“无碍。”
这场雨来得猝不及防,快又猛,一下子就打湿了大地的所有物。
宋容儿猫着身子进了一间小屋,当然,她是确定没人才进来的。
看起来,这似乎是间空了许久,无人居住。
经历了被追赶,她发现只有抱紧大佬,才能毫发无损,嚣嚣张张。
但很不荣幸,就在刚刚她跟左丘撞上了——秦昌震。
好歹人家也是庄主,自然发现了他俩,不仅如此,他俩在他家如此森严的情况下,还跟个逛园子似得。
秦昌震大怒,左丘立马一把推走宋容儿,同他交手了起来。
好在她没有被秦昌震见着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宋容儿不知道兴不兴,反正她只知道大佬叫她走,她会马上跑,毕竟留在哪也是徒劳无功,还是累赘。
看着窗外的风雨,宋容儿吁叹,寻找星落子的道路太艰辛了。
椅凳还算干净整洁,宋容儿见无旁人也就大大咧咧地坐着了下来。
支撑着下巴,宋容儿望着窗外出神。
适才,她跟左丘进了新的存放尸体地方,那儿冰天雪地的,冷得要命,为的就是封住尸体。
而且宋容儿端详了一会儿尸身,总觉得造成尸体上的重创的力度,用法,方向等等,有些似曾相识。
她好似见过谁这样使过,那个人也是喜欢一招毙命,看位置永远都是最准的,可惜她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听左丘言说,那秦梵在秦伶的尸体上养毒株,这让宋容儿颤了颤。
毒株是一种专门种在死人身上的植物,这毒株如其名,毒得很,是一种毒草,来日结出的果子,叫人吃下去,可是会传瘟疫的,救都没得救。
因此,怕有心人士干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当初的统治者将天下的毒株给毁了,当然,世界宽广,自有漏网之鱼。
尔,这毒株种在修炼之人身上,毒性会更强。
宋容儿万万没想到,这秦梵连秦伶的尸体也要糟蹋,不得不说他是个非常不称职的哥哥。
想来,秦昌震定是发现了秦梵干到龌鹾事,准备上门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