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容才发觉,秦伶是想直接杀了她。
不容她多想,秦伶便再次逼来,直朝她的门面。
宋容儿被直直逼退,连忙伸出二指压制住那剑尖,对上秦伶那张被嫉妒侵占的脸,道:“秦伶,你非要如此?”
秦伶毫不退步,恶狠狠道:“他只能是我的,你必须死。”
说完,施加了法力,欲要一剑了结她。
宋容儿也用法力弹开了剑尖,她很明了,跟秦伶已没有商量的余地,唯一的机会就是打败她。
坐以待毙,那是不可能的。
两人缠打了一阵,不分上下,但宋容儿明了,对方上场经验比自己多得要多,就怕人家使阴招,她得速战速决。
宋容儿一剑挑开秦伶的剑,翩翩跃起,借力与秦伶的剑,弹跳起来,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她身边,运掌击中秦伶的背后。
秦伶猝不及防受了这一掌,吐了口血出来。
宋容儿自然不会给敌人残余反击的机会,举剑放在秦伶的颈边。
秦伶惊愕地看着她,似乎不可置信自己会败。
宋容儿道:“服了?”
秦伶撇开头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话落,她笑着注视宋容儿道:“无论如何,你都得死。”
她这话的意思,宋容儿自然懂得。
秦伶是誓死要杀了她的了,她赢了,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同时,她输了,宋容儿倘若杀了她,必然会给派中带来后患,贤家庄不会放过她。
秦伶是个不为家族考虑,还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她说真说假,宋容儿都知道她敢这么做。
见秦伶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宋容儿对她笑了笑,在她未领悟之时,夺过她的剑。
快速将她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在她惊愕未定的眸子中,笑盈盈道:“狗逼玩意,别以为我真没办法瞒天过海。”
宋容儿将脸逼近于她,一字一句地警告着:“你他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他妈连个屁都不算,威胁我?你怕是不撞南墙不清醒。”
秦伶张了张嘴,不敢相信这是宋容儿会讲出的话,呆呆地道:“你说什么?”
宋容儿早就想骂她了,一路上目中无人,话还难听。
反正现在四下无人,骂她又怎么样,等会真惹毛了,杀都杀了。
要知道,对方可是不打算让自己活着离开的。
“你最好给我想清楚,真的要斗个你死我活?”宋容儿道。
老实说,她并不想杀人。
秦伶直直盯着她,道:“不然呢?但是,你死定了。”
下一刻,宋容儿感到一阵法力袭来,她伸手劈开。
秦伶借此挣脱,召回剑,丝毫不手软地再次攻击她。
宋容儿挡住,对上秦伶得逞的笑,道:“你还带了人在暗处?”
方才那道攻击分明是从不远的密林里出来的,从此看出,暗处一直有个人匿声躲着。
是秦梵?
不,秦梵就算再荒唐,他也会顾全大局,况且她看得出来,秦梵无意杀她。
那么不是秦梵定是他人了。
秦伶把宋容儿逼到断崖边,宋容儿既要挡住她的攻击,还要防备着那暗处人,及保证自己不堕落断崖。
眼看就要能摆脱困境,宋容儿手忽而一疼,松开了剑。
秦伶抓住时机,一剑刺来,同时,宋容儿只感腿也被那暗处人袭到了,瞬间脚下无力。
身体本能为了躲剑而往后仰,如今却因腿疼,整个人往断崖下堕。
宋容儿连忙召剑劈向秦伶,秦伶堪堪躲过致命之处,但脸上被割开了一个长痕,血迅速冒了出来。
秦伶尖叫着,捂着脸,愤恨地瞪着已堕入断崖的宋容儿。
“该死,本小姐就应该先刮花她那张勾人的脸。”秦伶气愤地骂着。
断崖下一片乌黑,宋容儿掉下去,便立马失了踪影,叫人看也看不见。
秦伶捂着脸的手,已然沾满了血迹,她见暗处人没有搭理自己。
更是咬牙切齿:“你倒是说句话啊,都是你,怎么不打开她的剑。”
“我也没想到她会反扑一把。”那人在树后道。
秦伶呸了一口,道:“没想到?她刮花的是本小姐的脸啊。”
那人道:“先擦药,或许能不留疤。”
“你给我闭嘴!气死我了。”秦伶气冲冲斩掉树木。
“宋容儿已除,你还有什么不满?”那人说道,“这剑伤想办法去了就是了。”
秦伶冷笑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倘若是你的脸,我看你抓不抓狂。”
那人笑而不语,心中所想,无人得知。
秦伶瞥了那人一眼,慢条斯理地擦着血迹,又擦着药,笑了笑,说道:“借此精怪不断冒出的机会除掉宋容儿是最妙不过的了,死了也不了了之。”
那人似乎是想起什么,眸子闪了闪,道:“这是她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