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玛琪喜欢上了织毛衣。
手里的针线使得那叫个唰唰唰,旅团在新年的前一天一人收到了一件印有自己蜘蛛号码的毛衣。
信长耷拉着眉眼提起来自己的黑色毛衣,挠了挠脸,“欸……这么明显确定不会被赏金猎人找上吗?”
芬克斯将外套脱下来,准备上楼换衣服,微微瞥了他一眼,哈哈哈地就开始笑。
“你怕了?”
窝金大嚎表示才不会怕这种东西。
蜘蛛们:“…………”问的又不是你。ˊ_>ˋ
于是,一群蜘蛛头一次没有自己穿奇奇怪怪的服装,而是一起套着各自的毛衣去了一个大型拍卖会。
玛琪织的毛衣只有黑色和白色。
为此两种颜色的蜘蛛们还专门争执了一遍哪种好看。
当然,最后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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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浓黑的天空上,连绵不绝的乌云遮住了一切,只因为大城市里无处不在的五彩霓虹灯而显得有些沉红色,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几声尖叫划破高楼里的平静,随之而来的还有血液喷溅的噗哧声。
飞坦抽出伞柄里的长刀,一切就是五六个人头。
鲜血在漆红色的地毯上满满展开,看起来像一朵朵怒放的花朵。
巨大的密室游鱼在封闭的拍卖会场里游移着,不断吞吃着惊恐的人们。
派克诺妲一身毛衣白得刺眼,黑色的紧身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手中握着,一嘣一个准。
十分钟后,场内清空。
库洛洛此行的目的是拍卖会最后的压轴————两株水琉璃。
还真是难得,毕竟七大美色可不是什么多见的东西。
旅团去到拍卖会的后场,那里放着很多巨大的箱子,里面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些什么。
小滴尽职尽责地用凸眼鱼全部吸了个干净,一点儿不留。
最后,那扇比较牢固的防盗门还是被窝金一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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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大厦之上,十几个身影不断地移动,一点一点远离拍卖楼。
而那些底下的路段,都已经被姗姗来迟的警车们堵上。
行动完毕,自由活动,解散。
芬克斯飞坦他们几个又不知道去哪里浪了,小滴侠客也去逛街,玛琪接到西索的电话说自己又有活儿了,眨眼间,一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派克诺妲还立在楼顶的边缘,眯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库洛洛从来没见过她穿这么白的衣服,一时间竟看得愣了神。
两人的衣角不多不少也随意地沾染上了几滴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衬得派克的白毛衣更加鲜艳。
他的眼睛一动,越发黑沉。
“派克……”当库洛洛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派克诺妲只是略一怔愣,随即便快速地回过头去看他。
不过没等她回答,自己莹白的耳尖便被对方咬入口中,温热的舌尖在轻轻地舔抿着。
派克一抖,一阵湿热从敏|gan的耳根袭来,弄得她一下子眼角微红,僵在了原地。
“想要打野战吗?”那人在她身后笑着问她,一副极其纯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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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飞坦和芬克斯在一起石头剪刀布,就只是因为他们在选由谁去向前面那个家伙搭讪。
暴躁飞坦在线骂人:“……!!!我为什么要去和一个男人搭讪啊!!!”
菲克斯贼笑,把他往前推了一步:“愿赌服输嘛~”
飞坦停下自己的动作,狠戾的金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他死死地盯住芬克斯,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如果不是你作弊我会输?!!还是说你想打一架?!”飞坦掏出伞准备拔刀。
“……打就打,来啊!!”芬克斯撸起袖子开始抡胳膊。
于是赌约还没履行呢,两个人就干到一起去了。
库哔在一边冷淡地看着,表示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而飞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到了某人战场之外的眼神。
飞坦:“…………”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库哔:“…………”我就这么没存在感?
芬克斯:“打架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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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和小滴走走停停,两人牵着手在月光下散步。
结果半路的时候,小滴忽然咦了一声。
“侠客,”她扯扯对方的围巾,眨眨眼:“我们被跟踪了耶。”
侠客扶额:“…………我当然知道。”
小滴歪了歪头,“欸?是吗?可我为什么才发现?”
侠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头顶。
“因为我更厉害一点。”他笑眯眯地开始唬人。
小滴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撅撅嘴,“我记得侠客不强的啊。”
侠客有些受伤,开始扮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