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博定定盯着豆豆,脸色霎时变得有几分清冷,嘴角咧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童某愚钝,竟不知你和陈墨两情相悦。”后四字,几近从牙缝里蹦出。
媒婆秀娘笑得花枝招展,“童院长,女儿家脸皮儿薄,害羞,与情郎私定终身,您不知道也是……”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鬼话?未等她说完,豆豆阴沉了脸,怒叱出声:“滚!”
秀娘吓得一哆嗦,哪见过这么凶的姑娘,怯怯看向童战,“将军,这……”
“你要自己走,还是我把你丢出去?”豆豆冷冷盯住她,一拳砸向旁侧的桌椅,桌椅当即四分五裂,“再敢胡说八道,在外头乱嚼舌根,便犹如此桌!”
秀娘面色煞白看着那碎了一地的桌椅,这这这哪里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分明是个凶狠残暴的母夜叉!
豆豆冷冰冰盯着她,提高了声量,“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秀娘浑身一怵,吓得花容失色,这生意做不了了,保命要紧!再不敢多言一句,转身就跑。
“豆豆,你这是何意?”童战开了口,“昨日我在月老庙问你,你是愿意的。如今怎又变了卦?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我何时愿意了?”豆豆在心里对童战恨得直咬牙,猝不及防一口大锅盖顶上,眼瞅着童博脸色越来越黑,她百口莫辩,“对,我是支持他去提亲,也是我让他找你说亲,可我不知道那姑娘就是我啊?你们……错了,都弄错了!我和陈墨是好兄弟啊,怎么可能有儿女私情,这简直荒唐!”
陈墨眸光一紧,“你是女子,我是男子,谈何兄弟之说?豆豆,我喜欢你,从见到你女装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这七年来,我们几番出生入死,生死与共,我知你喜好,你懂我爱憎,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能?或许……或许我们能成为一对恩爱夫妻。”
恩什么爱?扯呢!
不好意思,她实在没有搞基的癖好。
况且,她喜欢的是童博,将他真真捧在心尖上,除了他,她谁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