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千里送(1 / 1)

时光荏苒,最初努力伪装婴儿的简无极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萝莉,也记起来自己是谁,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隔了一层一样,就是说她还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但已经失去了相关的所有感情,她隐隐觉得这应该是素光镜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毕竟过去太过痛苦,沉湎于回忆之中总是难成大事,做人还是要向前看才对。就在她第125次托腮沉思着她的人生大事时,就听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吵架声,让人顿时脑壳剧痛。

“程秋月,你个傻蛋,十卦九不准说的就是你,出发前是谁信誓旦旦的指着卦象说简二丫一定在这座山上。现在,人呢?”程春花(一个人如其名的美少驴/女)把胸望着眼前的郁郁葱葱的树林,幽静雅致的石板路,“你不觉得这里很眼熟吗?”。

程秋月道:“你不觉得那个树枝那根上写着“程秋月是傻蛋”的布条也很眼熟吗?”

“……”程春花尴尬了一瞬,随即愤怒地一挥手,“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溜了我半天,你这气量难怪总被简二丫压一头?”

程秋月用扇子扇了扇,被这逻辑已死的话气得一噎,才停下手道:“我的意思是:正因为左走右走都在这里,死活进不去,才更加证明简二丫就在这座山上,是她布了迷踪阵,不想让别人打扰她思考人生,跟你说话真是一点儿弯儿都不能绕。”

程春花知道弟弟的意思,却不想再吵什么,她这人就是这个样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了。她抿了一下唇角,道“所以我们坚决不能如了她的意,我们把她喊出来吧。”说罢作势大吸了一口气就要开嗓。

“你若不怕她把你我关在阵里,自己一个人跑掉,你就喊。”程秋月摇着扇子非常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第一万遍扪心自问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个总能把他气死的姐姐带出来?真不该因为她的苦苦哀求就一时心软。

“那该怎么办?”

“两个办法。第一直接破阵,第二把咱们来这儿的目的直接说了。鉴于前者技术性太强,巧取我们做不到,如果强攻的话耗费又太大,还容易挨揍。所以我们还是选择第后者吧”

“离得这么远,她能听得到吗?”

“只要她想听应该就能听得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咱们闯入这阵法那一刻开始,她就应该已经察觉到了。”

“哦,那我说,还是你说。”

“你说”程秋月摇了摇扇子在程春花刚要开口时有说到“你能说的清楚吗?”

“……,大事要紧,我先不跟你计较。”

“简无极,你听好了,近来天剑门与听海阁势大,宗门急需高阶修士保住上门的位置,欲强行将十数位最有资质的弟子用上,以丹药和秘法拔高战力与修为,鉴于你入门一来表现一向表现突出(晋升快,骚操作多),并且你师父又不是那么的突出(就是太没有本事了),所以你也被选中了。”,程秋月说到这里,又尴尬了一下,因为选中这简二丫的主要就是他的爷爷--丹鼎宗的掌门人。

程秋月正打算再说下去,只见眼前景象一转,原本看不到边际的树林一下子能看到头了,原本曲径通幽的小路一下子变直了。路的尽头,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萝莉缓缓地走了过来,明明是可爱到爆的小脸蛋却要绷得面无表情,一脸故作深沉(程氏兄妹眼中),小肉爪一伸,指向程秋月,说“你这个不省心的娃,一天到晚就知道卖你爷爷,卖完你爷爷再卖你爹,再这样作死下去,早晚有一天你爹和你爷爷得把你给卖了。”

程秋月听完这话气得仰倒,抓狂的扇着手里的扇子,忍不住大声吼到“我这到底是为了谁呀?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抓紧时间想想对策要怎么躲开这次的事,你还骂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简无极点头,说“这事我知道,人体是宝藏,丹药磕得太多,秘法用的太狠,失去途中感悟,想更进一步就难如登天,所以多数修士宁愿基础打牢,时间长点也无关紧要。但我是不一样的,你知我有宿慧,很多事情都是生而知之,很多感悟在境界没有达到之前我就已经有了,那这快速提升境界之法,不是正适合我吗。”

程秋月在听简无极说话时已经静下心来,可还是忍不住生气道“有宿慧的人我见得多了去了,但你这么蠢的绝对是第一个。我怀疑你上辈子是个花妖,长得虽好看,但可惜没长脑子。你觉得你有所感悟和你有所感悟是一回事吗?你感悟到的东西和高阶修士感悟到的东西真的是一回事儿吗?就算是一回事儿,但你能确定那是你的感悟,而不是你朦朦胧胧的回忆吗?”

“我确定。”简无极悠悠地说“你有这闲工夫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的屁股吧。若是我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你爹爹可是非常信奉凡间一句俗语“棍棒底下出孝子。”回去多练点冰肌玉骨丹给你辛苦的屁股做个保养吧,看在你如此关心我的份上,这丹药的君药玄冰玉果我出了。”说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锦囊递给了程秋月。

程秋月:此刻的我气到不想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