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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于微微,许笙月回了家。

客厅里,许学亚把自己从B市买回来的特产一一从包里拿出来,跟张寻华献宝似的说:“看,这是那边有名的桂花香水,又便宜又好闻。”

他手里拿着一小方盒,红色的外壳。

“桂花味的喷在身上不奇怪吗?”张寻华从他手里拿过,麻利的拆了包装,瓶子不大,长方形,四角带着圆润的弧度,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张寻华放到鼻尖闻了闻,“香气清淡不浓烈,闻着还行,我要了。”

许学亚听了,一把夺过来:“我给姐买的。”

张寻华也没有不高兴,扫眼去看他买的其他东西,丝带,发簪,折扇……都是些女孩子家喜欢的小饰品。她问:“你这是去了那边的古镇?”

“是啊。”

“一个人?”张寻华眯眼看他。许学亚狡黠一笑,吐了吐舌道,“你猜。”

一猜就不是了,张寻华太了解他。

“谁家小闺女?”张寻华笑,许学亚今天二十有五,也到了成家的时候,要真有喜欢的人,她举双手赞同。

“不急,我还没追到呢。”许学亚安抚她,望了眼楼上,“我姐在家不?”

“不在,跟微微出去了。”

许学亚哦一声,把东西一股脑的堆到一边,没一会儿,就听到王姨的声音:“回来了,小姐。”

“嗯,是不是小阿许回来了。”许笙月路过院子,看到了许学亚常开的车。她越过王姨进了去,果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人,面前茶几上一堆东西,颜色各样,许笙月走近,扫了眼,笑问:“这是给我买的?”

许学亚看到她,两个眼都笑没了:“那肯定啊。”他随手拿起一根发簪,样式复古,垂着流苏,红色的小花点映其中,倒也不失精致,“你看这发簪多配你!到时候你一身旗袍,头发挽起,插上这根发簪,一定是最好看的。”

“你这一趟B市回来嘴巴更甜了啊,说,是谁教你的。”许笙月被他夸的开心,不过她心里清楚,许学业这种平时游戏沉迷的人是说不出这些话的。

“嘿嘿,你以后就知道了。”许学亚摸摸后脑勺,想到某人,傻乎乎地笑。

许笙月摇摇头,“还有什么?”

“哦对了,还有扇子,上面还提了字。”他抽出折扇,刷的一下展开,“上善若水,好听吧。”

“不错。”

久不出声的张寻华看他们聊的火热,完全把她当了透明人,不悦道:“这关系好就是不一样,出差还给带这带那,可怜我这老妈什么都没有哦。”

许笙月无奈看她,又去看许学亚,笑说:“快给咱妈整一个,不然回来跟爸告状,我们又要吃好大一碗狗粮。”

许学亚顺从道,“你说得对”他把之前张寻华看过的那个桂花香水找了出来,递了过去,故作嫌弃说,“看在我姐的面子上,给你给你。”

“哎呀,我家小阿许真好!”张寻华乐滋滋的接过,扑过去就要给他一个爱的亲亲,许学亚嫌恶的身子直往后仰,求救似的看着许笙月。

许笙月双手一摊,“爱莫能助。”

啪唧。一记响当当的亲亲准确无误的落在许选学亚的脸颊上,他捂着脸颊跟遭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控诉。张寻华神清气爽的拿出香水在空中喷了喷,顿时一股桂花的清香晕染在四周,许笙月往旁边挪了挪。

“好香。”她捂了鼻。

张寻华爱极了这香味,像蝴蝶一般在香水圈里转了一圈,满意的笑了:“有了这特殊迷人的香气,我在麻将四人桌上一定是最靓的女人。”

“你要出去?”许笙月没理会她的自恋,抓住了重点。张寻华道,“你管姨约了我三点打麻将。今天晚上大概率会通宵,不用给我留门了。”

许笙月乍舌:“通宵?太猛了吧。”

“没事,年轻着呢。”张寻华虽然年龄快突破五十岁大关,但保养极佳,心态又好,所以看着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平日里除了逛街外,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麻将,幸好的是有小姐妹陪着,倒也是开心自在。

“你注意点啊,老大不小的人了。”许笙月轻皱眉。张寻华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她喷好了香水,盖上盖,放到茶几上,拧着小包包快活的出了门。

许笙月颇感无奈。

许学亚这时在噼哩叭啦的打字,两手齐上阵,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挂着笑。不用想也知道在跟谁聊天了,许笙月动动唇,也随他去,她把许学亚给她买的东西一一拿起,也不管他就上了楼。

许笙月上了楼,放下东西时看到那根发簪,许学亚说得话又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旗袍吗?她没穿过,不知道适不适合,好不好看?要不要试试看?念头一起,她就掏出手机打开了某图,搜索着全城的旗袍店。

浏览了一会,有点没意思,她举着发簪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小阿许说它和旗袍很配。

弄好后许笙月放下手机,打算把东西收起来。微信提示音刷刷的响起,她又重新拿起了手机,刚才的一条朋友圈已经有好几个赞和评论。

于微微:你配旗袍绝对够格,造起来!

荣故:同意楼上的观点。

乔时:楼上+1。

许学亚:配极了,姐你等着,我给你安排上!

……

许笙月看完后一脑袋黑线,什么叫“你配旗袍绝对够格”,这是看不起她的身材!

下一秒,多了个评论,是贺舒。

贺舒: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