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姜萤心中一喜，还没夸他真是个好人，就听见……
“但是……”
喵喵喵？还有条件吗？
姜萤很好奇，秦明一向对她很宽和，甚少提什么要求，“但是？”
“但是，你想不想要自己学会”，带着一丝□□惑的声音响起，“这样你随时就可以飞，再不用求别人带你。”
姜萤一愣：“当然想了，但是我不会武功呀。”如果不是真的菜，谁又愿意躺呢_(:3J∠)_。
秦明见她上钩，又轻声说道：“轻功不一定要武功的。”
姜萤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激动道：“你是要教我吗？”
秦明看了一眼他的衣袖，依旧让她抓着，“骑马和轻功，要么都教，要么都不教。”
姜萤瞬间就懂了，感情他带她出来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在这等着她呢。她本来就不是很抗拒学习骑马，只是刚被折腾过下意思闹一下，她知道她要是总不会骑马会给秦明带来很大的困扰，她已经够拖累他了。没想到秦明以为她不愿意，会为了这个专门答应教她轻功。一心高兴又感动，满口答应：“我都学我都学！”
秦明见此满意颔首。“毒蝎”临死前一番话他终究还是在意的，姜萤跟着他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危险。她现在学武实在晚了点，倒是《轻鸾》正好适合她，万一出什么事他不在多少也能自保。
可怜姜萤并不知道秦明本就存了让她学习轻功的打算，一时还在自我感动着。
姜萤从穿到这来要么在赶路要么在客栈躺尸。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夜色开始侵袭，城中开始亮起灯火。她因秦明答应明日起教她马术和轻功兴致高涨，又看着下面热闹的景象，现下倒不愿回冷冰冰的客房里。干脆拉着秦明在屋脊上坐着，并肩赏景。
“秦明你会讲笑话吗？”
“……”
“那我给你讲吧！”
“从前有个人钓鱼，钓到了只鱿鱼。鱼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啊。’那个人说：‘好的，那么我来考问你几个问题吧。’鱼很开心说：‘你考吧你考吧！’然后这人就把鱿鱼给烤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
“没反应？那我再给你讲一个吧。王小二理了头发，第二天来到学堂，同学们看到他的新发型，笑道：小明，你的头型好像个风筝哦！小明觉得很委屈，就跑到外面哭。哭着哭着～他就飞起来了……嚯嚯嚯嚯嚯嚯嚯是不是很好笑？”
“……”
“不好笑？那我再来一个。龟兔赛跑兔子很快跑到前面去了，乌龟看到一只蜗牛爬得很慢很慢，对他说:‘你上来，我背你吧。’然后蜗牛就上来了。过了一会乌龟又看到一只蚂蚁，对他说:‘你也上来吧’于是蚂蚁也上来了。.蚂蚁上来以后，看到上面的蜗牛对他说了句‘你好’。你知道蜗牛说什么吗？蜗牛说:你抓紧点,这乌龟好快”
“？？？”
“蜗牛说：‘你抓紧点,这乌龟好快’。嘎嘎嘎嘎嘎嘎嘎。”
“……”
直到月亮升上来，秦明回想完姜萤讲过的所有笑话，才突然笑起来，且越笑越大声。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不，应该说从他来到这个世上，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从未有人给他讲过笑话，这些稀奇古怪的小故事对他来说闻所未闻。怕吵醒头枕在他肩上的姜萤，他才缓缓收了笑意。
这一切姜萤毫无所知，她要是知道因为睡觉错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一幕，估计头发都能悔挠秃。而此时的她在睡梦中，都在质疑自己的讲笑话水平。
秦明轻轻挪了一下姜萤的脑袋，让她枕得更舒服。头顶是一轮圆月，向世间洒去清辉，朦朦胧胧的一片仿佛连他的心也跟着沉醉。他的心从未这般平静过，好像这一刻才懂了点岁月与生活的意义。
半响，怕姜萤在夜风中受凉，才抱着她回到客栈。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