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饭馆的包间内。
掉漆的饭桌上摆着几个一次性水杯,桌子旁坐了几个打扮奇异的人,其中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斗笠,脸都瞧不见。
室内气氛诡异,似有二人在吵架。
“那可是三十七条性命!楚情,只为你愚不可及的邪术!你还是不是人?!”
桌子一旁,长相温婉端庄的玉冠女子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瓜子被震的抖三抖,她用发梳固定的刘海被掌风带下几缕。
那被叫做楚情的黑衣男人正面承接女子怒气,他不甚在意的后仰靠背椅,靴子踩在桌沿上,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冷笑:“我可是魔,别说三十七条性命,三百八十七条也照旧。”
玉冠女子冷冷哼笑一声,“你顶多是个魔修,自称魔还真是夜郎自大啊。”
楚情脸上的笑没了,目光冷冷:“那又如何,比不了你,竟然拿道义向魔问责,愚不可及。”
玉冠女子已然冷静,话却说的斩钉截铁:“我看着他们长大,如今他们惨死在嗜血阵中,我与你不死不休!”
楚情眼中精光一闪,坐正身体,眼中同样怒火熊熊:“好啊!木还青,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残忍!”
门外传来当当敲门声。
一直壁上观的斗笠黑袍人起身,开门。
门外扎马尾的服务员道:“姐,能不能小点声,隔壁那桌说听不见自己唱的歌了……”
服务员渐渐消音。
看着屋内四人,一个黑衣红眼男,一个玉冠古装女,另一个端着一次性水杯带着眼镜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蓝白衣服道士。
服务员低头看了看给自己开门的斗笠人,这位,到没什么奇怪的。
就是。
开门那只手,是白惨惨的骨头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