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这时,一道异常响亮的声音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昭冥脸上的温情瞬间凝固,耳根一下子就像煮熟了那样红。
昭冥:[我……]
“噗嗤!昭冥你这么快就饿啦?”蓟白一个劲儿地揉着昭冥的平坦的小腹。
于是昭冥明明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表情,却向笑喷了的蓟白投去一个异常温和的眼神和一个强行咧嘴的微笑。
那他的言下之意明显就是——你要继续笑还是想要幸福?
蓟白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却依旧掩盖不住他的憋笑声:“噗,哈哈哈……不是,媳妇,我昨天才喂了你的。上面和下面给你伺候得好好的,你怎么这么快就……”欲求不满?
当然,蓟白没敢说,因为此时的昭冥已经面露凶光,眼睛也变成了严肃的竖瞳。
毕竟是个活了九亿年的神祇,就算暂时被完全压制了力量,威严和气势那也还是可以欺压“小朋友”们的。
虽然蓟白既不是“小朋友”,也不怕昭冥的能力,不过老是得罪自个儿媳妇,说不定以后就得天天跪搓衣板了。
于是蓟白快速地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咳咳,好了好了,宝贝儿乖啦,我还有事要给你交待呢——”
昭冥嘴角一抽:[宝贝……看来你已经开始蹬鼻子上脸了,你给我等着!]
“别呀宝贝儿,我那是爱你的表现啊~”蓟白嬉皮笑脸地伸出一只罪恶的手,朝着龙族在人形时最敏感的尾椎骨处按去。
“啊……”昭冥被蓟白这动作刺激了一下,刚刚想骂蓟白是“变态的臭煞笔色魔”的话都给硬生生憋回心里了。
“呐呐,昭冥,还想要吗,我知道,你很喜欢那种感觉的。”蓟白坏笑着,含住昭冥的左耳垂,另一只手作势要去解昭冥的衣衫。
[滚,滚开!我才不是呢。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臭色狼,我可警告你啊,我建议你现在别碰我,离我远点。]昭冥红了脸,扭动着身子剧烈反抗着,虽然他承认第一次被蓟白弄得的确很爽,但是他后面到现在还是红肿疼痛的,腰也是酸得不像样。
[否则我就,我就……]啊,这得怎么威胁他。
得,太激动了,昭冥忘了自己现在就是一块待宰的鱼肉,蓟白可是能把现在毫无缚鸡之力的他给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家伙。
如果是贩子之类的家伙呢,他暂且还能先忍忍,事后就去狠狠地“报复”他们一顿,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地狱。
但是蓟白就不一样了,首先,蓟白压制了他的力量,自己目前根本打不过,即使力量取回来了,说不定也打不过,就更别说逞口舌之快威胁他了。
“嗯哼?否则你就要怎么样?把我榨干?”蓟白却是停下了作恶的手,替昭冥将微微敞开的领口拉好了。
“逗你玩呢,以后饿了就直说么,来,张嘴。”蓟白将长袖收了起来,把自己的手腕伸到了昭冥的嘴前,抬抬手示意他自己动口。
[蓟白,蓟白……]昭冥在闻到蓟白的气味时,神智又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他将鼻子凑近蓟白的手腕,细细地嗅闻着蓟白的味道,蓟白身上除了冷香外,还总是会有一淡淡的青草香,越是闻着就让自己愈发着迷那甘之如饴的气息。
昭冥缓缓伸出了他的小舌,在手腕处轻轻舔舐了一下。
蓟白见此情景,猛地转过头去了,不为其他,只因为昭冥现在的动作显露着他的**之姿。
那丁香小舌是那么诱人,蓟白差一点就抑制不住自己心中咆哮着要将昭冥吃干抹净的野兽了。
[磨人的榨汁机。]蓟白难得被昭冥给挑逗红了脸。
然而蓟白不知道的是,看起来无欲无求的昭冥,实际上在有了欲求时,甚至会比他还恐怖。
当然,成天清心寡欲的昭冥自己也忘了自己能有多恐怖。
昭冥见着蓟白手腕那处都被自己舔红了,就露出了变长的犬齿,对着那红色的标记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既然动手还动不了,动口总行了吧。
“嘶——”蓟白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还真是口下不留情啊。”说实话,他自己割腕都没昭冥咬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