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宴新直接翻墙出了学校。
“你……”系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连书包都没拿了,这是憋大招呢!他就知道!堂堂宴总,怎么可能傻站着让人欺负!
堂堂宴总!二十八岁老男人,跟人家17岁小孩儿一天天打来打去!
“宴总,你洗白度跌回20了!”
“才20?”宴总无所畏惧,“我还以为得到0呢。”
“这十点都是你在学校涨的,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啊。”
宴新愣了下,“江岑那没掉?”
“……没。”
“怎么可能呢?”宴新啧啧,“这小东西很喜欢我亲他不成?”
系统气若游丝,“宴总,您那么个亲法,没人会喜欢吧?”
“他长得好看啊。”宴新说:“比我上个世界那些小老婆都好看。”
宴新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他不是总想着给我使坏吗?以后再敢搞老子,老子还亲他!”
系统:“……”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宿主就是想占人家便宜,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宴新选这个时间点很微妙,临近放假,有什么事都要到下学期才能处理,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不出三天都能把一个热搜给忘了,更别提一个多月,狗叫的事儿也一并被盖过去,到时候他在升高三仪式典礼上亲了学生代表的事儿,也会最大程度被大事化小。
而且这时间不是宴新挑的,是江岑。
江岑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文舒辞,还是没什么表情。
“岑哥,我给你买了湿巾,你好好把嘴巴擦一擦。”文舒辞呜咽着:“宴新那么脏,他怎么能亲你呢!怎么能亲你呢!”
江岑看到湿巾才想起来,自己口袋里一直都常备湿巾,为什么刚才没想起来擦。
但是宴新脏么?以前的宴新可能真的很脏,现在,他不确定了。
“我帮你教训他!”
江岑回神,“文舒辞,不要借着我的名义去找别人麻烦。”
文舒辞怔愣的看他,“岑哥……你,你不想教训他吗?”
江岑看着文舒辞,以前他觉得这个人很不错,有良好的出身,长得精致漂亮,为人单纯可爱,每次看向自己时眼里专注和仰慕的神情都让他很感动。
但不知什么时候,或许是从那次下药开始,江岑得知人往往不止一个面孔,看人也不能从旁人口中去听。
比如恶名昭彰的宴新。
只是脾气差了点而已,没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这个文舒辞,自然也没众人说的那么好,什么冰清玉洁,甜软乖顺的宝贝,无非和别人一样,有所图谋,不择手段。
江岑微凉的眸子沉沉的注视着文舒辞,“他的麻烦,我自己会去找。”
“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和我有关的事。”
文舒辞张了张嘴,看着江岑毫不留情远去的身影,好半晌,适才还温顺的眼中闪过怨毒。
他一定不会让宴新好过!一定!
假期开始,宴新摊在床上,刚吃完一碗凉皮。
这两天下雨,他刚吃了那份六块钱凉皮是冰的,可是竟然还带着点馊味!
天知道堂堂宴总对馊味有多迟钝,吃了好几口才反应过来,这味道和垃圾桶实在是太相近了,他难以想象世界上会有嗖了还能继续卖的东西。
宴新把塑料袋里几乎没动几下的残汤嗖饭卷起来扔进垃圾桶,盯着房顶一处角落发呆。
“昨天还没蛛网呢,这蜘蛛这么勤快?”宴新说:“有点对不起它,我又不招虫,它把网挂在那不得饿死?”
系统:“……”
“这凉皮没嗖之前那几口还挺好吃的,以前怎么没注意,是哪家来着?”
“……肉丝面那家。”宿主心还挺大的。
“可惜,他家肉丝面真难吃,根本没肉丝。”
系统忍无可忍,“宴总!两个月了,洗白度不涨反降,您就不反思一下吗?!”
“你们有时间限制?”
“……没有。”
“那我急什么?”
无言以对。
“嗡。”
宴新拿起手机,果然,他们的江小少爷来找场子了。
江岑:今天的事,怎么算?
宴新:第二个条件我是还了吧?
江岑:就这样?
宴新:不然还哪样???
江岑:你对我做的事打算怎么解决?
宴新:什么事?
江岑:别想装傻。
宴新:没装傻。
宴新:是我今天当着一千多人的面儿亲你,还试图伸舌头的事儿,对吧?
江岑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脸色阴晴不定,直到看见这句话,直接唰的一下红到耳根。
宴新:我就亲了,你想找场子可以,我随便你怎么亲回来。
宴新:我现在就在家,没穿衣服,躺在床上,你也知道我住在哪,你来亲,我不反抗。
宴新:想睡我都行。
江岑忍无可忍,差点摔了手机。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没脸没皮?!
江岑:你是不是疯了?
江岑: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影响有多恶劣?你承担的起后果吗?!
宴新:后果?大不了不读书了。
江岑:……
江岑:你成绩刚有起色,为什么作死?
宴新嗤笑,跟系统说:“看见了吗?他还关注我成绩呢!”
宴新:我作死管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我爹妈还是我老婆?
江岑简直想冲进宴新家把这个油盐不进的傻|逼给打一顿!他为什么要管!还不是因为!因为这混蛋亲的是自己!
江岑摸着嘴唇,回想起今天在台上,那么多人,全校几乎全部的老师和学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