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无法怀孕这件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发情期更加难办一些,那个内分泌科的老医生还嘱咐过他的,但林千没在意。
这些天他放暑假,温斯言的剧组那边也没动静,两人说不上成天腻歪在一块,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事情总归一样没少,发情也不过是多干几回罢了,对于那个时期最初的尴尬与恐惧早就在一次次的结合中淡忘掉了。
不过他没能想到的是,下一次发情竟然是在他的婚礼当天。
清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腺体比前两日更疼一些,他吃了药就没在管,结果当天傍晚,发情期就浩浩荡荡地来了。
偏偏他在大红床单上烧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温斯言还在被温老二醉醺醺地搂着哭,仿佛今天嫁出去的不是林千而是他的宝贝弟弟。
最后还是秋当家看不下去了,把同样喝断片的温斯言给解救了出来。
借酒消愁的时候一醉难求,欢喜起来却醉得容易,温斯言已经站不稳乐,靠着墙看着满院子的混着海棠花瓣的炮竹碎傻乐,然后就被秋当家打了脑门。
“喝傻了?千儿哥都不要了?”
温斯言听见“千儿哥”就开始咯咯咯的一阵的傻笑,像一朵盛开的太阳花。
“要的,要……”
他含糊不清地嘟哝,一边擦着墙壁挪蹭着步子,两只爪子在空中乱抓着。
秋当家垂下眼皮叹了口气,内心竟然还有点为林千着急,他一伸手揪住温斯言的后衣领,把四不平八不稳的温斯言拽了个趔趄。
“走反了!你房间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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