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乐终究是短暂的,她手机上有关袁本鞠的新闻还没来得及退,忽地凭空跳出一个来电。
楚南桥给她的备注是“姜婶”。
姜蕙是顾然的母亲,也就是顾安的婶婶,楚南桥住进顾家后,就随顾安一起叫她婶,只是多加个姓,略显出亲疏之别。
楚南桥在界面上划到接听键,听手机传来中年女人的绵语:“南桥,听说你签到星愿啦?哎呀,顾安也没告诉我们,真是恭喜恭喜。”
楚南桥的眉心稍拢,想起顾家人不知道她与顾安已经离婚的事。
顾然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将这事公布。
楚南桥简单地应付后,听姜蕙压低声音问:“你最近……是不是与然然有什么不愉快?”
“怎么会呢姜婶,”楚南桥笑,“那都是媒体瞎说。”
“那就好,我就说然然平时最喜欢你和顾安的,怎么会闹矛盾呢,”姜婶的语气轻快地跳了一下,又变得忧心忡忡,“唉,然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领导,星愿竟然要她回家好好休息,南桥,你今晚有时间吗?”
楚南桥一个头俩大,却还是不得不答应姜婶一起吃个晚饭的要求。
身后,袁本鞠将她拉入怀中,沉声问:“谁的电话?”
自打《余江淮》的试镜结束后,袁本鞠明目张胆地将楚南桥的工作间调到了自己隔壁,生怕公司的人不知道俩人有一腿似的。
星愿的人不敢多说闲话,对新人楚南桥极为客气,一时间楚南桥觉得自己都能在星愿横着走。
“是顾安的婶婶。”楚南桥回。
袁本鞠的手骤然勒入楚南桥的肩胛骨的位置。
“疼。”楚南桥咬了咬下唇。袁狗在她重生前后都有这个臭毛病,总要把她弄疼才满意。
“你只有在觉得疼的时候才是真实的。”袁本鞠弯下腰,从背后伏在她的耳边吐出热气。
这样的姿势极具攻击性,楚南桥的后背绷紧,生怕他再咬自己一口,却听他以不容置疑地语气说:“你喜欢顾安。”
楚南桥的心跳险些被逼停。
她喜欢过顾安这件事,前生今世加一起也只有自己和沈夙年两个人知道。
“明明说顾然的母亲最简洁明了,但你却下意识地提起顾安,这说明顾安在你心中已经成了最亲近的名字,不是么?”袁本鞠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句都砸在她心上。
“只是……一种习惯罢了。”楚南桥艰难地说。
究竟是怎么样的过往,才会衍生出这样的习惯。袁本鞠琥珀色的双眼没有焦距,哑声叹道:“楚南桥……”
楚南桥闭了闭眼,转过椅子,笑道:“再说我喜欢谁不干你事吧?我们之间难道是需要在意这些的关系吗?”
袁本鞠盯着她刀子似的笑容半晌,将她的身子抱起来,绕过办公桌,狠狠地摔在左侧的沙发上。
他这次的动作比以前都要暴戾凶恶,简直不留半点温情,仿佛全然将她当作发泄的工具。
楚南桥受不了想溜,袁本鞠顺手抄过皮带朝她身上狠狠抽去,一条细长的红道子立马浮现在楚南桥娇嫩的脊背上。
楚南桥难以置信地看向袁本鞠,声音都带了哭腔,“袁本鞠,你这个变态!”
直到楚南桥哭得妆都要花了,袁本鞠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