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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阅读(2 / 2)

魏泽明边说边加快着车速,一遍遍地重复着都过去了。

季雨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然后说:“没事,我继续,我想说,我还没和人说过这些,但你不要告诉别人。”

“我保证。”

“你不要关声音了,不然太安静了,我有点害怕。”

“好。”

季雨继续说:“他们当时摸完也没做什么,就是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把裤子给我穿上了,当时我的心中,又有因为爷爷死了的悲伤,也有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不好的事。”

“车开了很久,他们会给我饭和水,然后就一直没搭理过我,大概有个三四天吧,车还是到站了。我先是被蒙上了眼睛,然后他们又用麻袋给我装了起来,我一直扭动,但也没办法。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麻袋和眼罩拿下去后,我看到一个人,是暮霭的老板。”

“他说,是我的大伯告诉他们的人自己家里

有个双性人,还给他们看了我的照片,那时是大伯打电话告诉我城里有找明星的,大伯说我长得好看让我给他寄几张照片过去,要是能被选上的话就能做明星挣大钱,爷爷的病就能治了。我那时还兴匆匆去镇上的照相馆拍了照片寄了过去,却没想到他是做这个用的。”

“他说,我大伯从他那拿了一大笔钱现在已经走了,而我要跟他签个合同,哼,就是卖身契罢了。我肯定是不愿意的,然后他就让人按着我,硬生生的按下了手印,又攥着我的手签了名字。”

“弄完这些,那些人都出去了,但又进来了一个人,他说他是来教我的,那晚他给我吃了药,除了没进去其他的什么都做了。后来接连的一周每天都这样,一周后,我接到了第一个客人,你应该认识他,我就不和你说了。”

“没事,说吧,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季雨听到魏泽明的话笑了笑,说:“那个人叫赵富贵,是个特别黑特别高特别壮的人,其实长得还有点帅哈哈。”

“一个暴发户而已。”

“大概吧,那晚我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我也被喂了药。其实那一周中有一天他们没给我吃药,所以那次我用花瓶把那个人开瓢了,他们那次没揍我,我后来估计是因为他们已经约好这个赵富贵了,不好把我弄得浑身是伤的送过去,就没揍我。他们给我吃的不是普通的药,是一种能让人完全失去意识只想、只想那啥的药。唉,其实到那后他们天天给我塞药,各种药,我都不知道我那时吃了多少药,不然我现在也不至于成这个鬼样子。”

季雨说了句脏话。

“那晚我一直在脑子里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忍住,然后把那个叫赵富贵的打死,最后自杀,其实我早就想自杀了,但不带走一个不划算,而且既然要带走,带走他们自己的人多不划算,我得带走个能让他们头疼的人。吃了药后我完全没有力气了,但我还是在那个人插进我嘴巴里时狠狠地咬了下去,趁着他滚到一边喊疼时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我要冲着那个人的头砸下去,但这一次我力气实在很小,还没砸过去身子就软了下去。那个人缓过劲后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最后拿起那个我要砸他的花瓶砸在了我的头上,可笑的是我那时已经被欲.望操控还说着求求你操.我的的话,真他妈恶心。”

季雨大呼了一口气,继续说:“砸完我他就穿上衣服出去,然后把我们老板喊来了,老板那边不知道咋解决的,反正很快屋里就进来了很多人,应该有七八个吧,那些人进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扑到了我身上,然后就——前面后面都被彻底开发了一边,哼,一群牲口。”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被关在小黑屋里,里面很黑没有一点光,那是我第一次去那里,我很害怕,但身上的疼痛令我更绝望,我要自杀,但发现墙壁是软的,地面也是软的,哪里都是软的,我用力地掐自己的脖子,可怎么都掐不死自己,我咬舌头,也很奇怪的咬不断,不知道电视里那些轻易就能咬断舌头的人是怎么咬的。”

“我不知道我被关了多久,我感觉像是过了几个月?但出去后发现其实才三天而已。出去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老板,老板没有说话,只给我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爷爷躺在病床上看电视。然后他说我大伯拿到钱后带着爷爷去看病了,但我如果要是自杀或者继续这么闹下去,他不保证我爷爷能顺利治疗。”

“可笑吧,其实我也算是为了爷爷在卖身。从那后,我最起码没有闹得特别过了,虽然还是会常常因为不配合挨打,直到有一天,我在宿舍听到别的房间说前两天来了个男的跪在暮霭的大门口要钱,说钱不够看病了,想再要点钱,老板出来后说别以为你爸死了我不知道还想来坑钱,再来一次你爸腿什么样你

腿就什么样。我当时就反应过来,那说的一定是我爷爷。”

“接受了这个事实后,我决定跑路。其实就是三个月前,好吧,我去暮霭一共也就半年。我说去超市买零食,便走出了宿舍楼,到了超市后我立刻买了一身衣服带上帽子墨镜出去了,我当时紧张又害怕,我也不知道往哪走,我站在路边打车,结果刚要上车时被按住了。我被拉了回去并被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关进了那个小黑屋,期间老板进来了一次,他和我谈了很久,他承认,爷爷其实在上个月死了,但一直没告诉我,他为这一点向我道歉了。”

“我没理他,然后他就开始劝我,说现在已经这样了,让我想开点,这样活着也没什么不好,我赚的钱也不少,足够我过上较为奢侈的生活,而且我愿意配合的话他也不愿意强迫我,会让我自己选择接什么样的客人,他还说,既然活都活了,就别想着死。总之说了一堆,他出去后我又被关了很久。”

“这一次,我算是暂时想通了。说来也可笑,爷爷活着时想不通,爷爷去世后反而想通了。于是我就这么行尸走肉的活着,从那后我的确很少接到那么多变态的客人了,大多都还是较为正常的人,当然,偶尔也会有几个老板推不掉的,后来嘛,就是遇到你的那晚了。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你还在外面?”

此时魏泽明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已经将自己的手心抠得满满是血。

“嗯,那我就说一说我的故事吧。我也没什么故事,我家庭条件很好,家人也很好,只是十四岁那年碰到一个变态而已。周末我去图馆的卫生间里被一个男的喷了迷药,然后被他带进了隔间里,对我进行了猥亵,其实就是拔了我的裤子后对着我的下面撸,最后射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他就走了。后来我再也没硬起来过,知道刚刚挂断你的电话,是因为我听到你的声音后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