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看清它的真面目。”
另一边,焦泽的人也紧追不舍,但当他们赶到港湾时,船已经离港很长时间了。
“该死!”焦泽踢翻一旁的垃圾桶,手下拖着一个浑身脏乱的男人,他就是帮贺延硕上船的人。
“贺延硕去了哪里?”焦泽隐忍着怒气问道,男人跪在地上,贺延硕对他有恩,所以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焦泽一脚踢了过去。
“我没有耐心跟你玩游戏。”焦泽压低身子靠近他,手、枪放在他的太阳穴上:“说!”
“他们去了日本。”男人笑着说道,他脸上不屑一顾,焦泽站直身子,看着漆黑的海面,抬起手:“砰”
船内,江柔睁大眼睛看着电脑里的焦泽,瞳孔震惊颤抖起来,就连呼吸都静止了。
谜底一点一点揭开,让她难以承受。
“小柔,你现在所看到的焦泽也只是皮毛。”
“关上!”江柔紧闭着眼,她真是受够了,一直被人摆布的样子。
电脑被合上,贺延硕看着她的反应满意地笑了起来,没错,这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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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不出虞葵所料,她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白发老人,不过这次她终于知道了他的称呼。
“斐老,本奎已经”
斐老摆摆手,手下立刻闭上了嘴。
他吃着餐盘上的鹅肝,示意虞葵坐下。
手下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虞葵看着斐老身旁的老人,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
再看看桌子上的法式鹅肝,虞葵干脆也吃了起来。
餐桌上只有刀叉摩擦的声音,斐老看着她一脸淡然的样子,胆子倒是挺大的。
“你就不怕我在菜里下毒?”
“如果你要杀我有的是方法,下毒,是让人最不屑的。”虞葵用毛巾擦着嘴,规整的放在一旁。“我想您应该已经听阿杰说过了,所以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呵呵”斐老轻抿一口红酒,她还真是自以为是,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您就是焦泽哥的爷爷吧。”
“你无需知道这件事情。”
“当然需要,我在想怎样的爷爷会强行拆散自己孙子的爱情。”
“小丫头,我想你大概没吃过什么苦头吧。”斐老的语句里充满威胁,没有家教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
虞葵感觉到他的意思,转移了话题,她可不想再挨一棍子了。
“琼有许多男友,她喜欢玩x、虐,所以不小心弄死了很多男人,导致最后她开始对未成年下手,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们大部分都来缅因州的一所孤儿院。”
虞葵说着,她相信斐老肯定也知道这些事情。
锐利的锋芒直射在虞葵身上,斐老忽的开口:“有意思,呵呵。”
资料上她家底干净,不可能接触到政府层面的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你那个朋友名娅看来不止一个身份。”
“您误会了,她并不知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琼就上任,离她的死亡时间还有两天,所以这两天内,如果您放过名娅,我可以告诉您保全琼的方法。”
“谈合作,你怕是问错了人,我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说出口。”
“我相信您可以,但是您听说过金鸡蛋的故事吗?”虞葵微笑道。
一对夫妻发现自己家的鸡可以下金蛋,于是拿到集市上卖,久而久之,他们开始不满足每天一个金蛋,准备剖开它的身体把所有的金蛋都挖出来,可曾想里面空空如也,最后又过回了曾经贫穷的日子。
“哒哒”斐老食指敲着桌面,她把自己比作那只可以下金蛋的鸡,而他就是那对利欲熏心的夫妇。
她的意思,是她还知道更多事情。
“我可以放了名娅,但是两天之后,你要是拿不出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就让你和你的家人一起在地下团聚,包括那个名娅。”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