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咱们这里这么多人,他只有一个人,咱们一起上,就不信拿不下他!”之前带苏且倾过来的男子盯着陆渠恶狠狠的开口。
他这么一喊,围在这边的人立马上前将陆渠紧紧围住,一个两个像是饿急了饿狼一般,死盯着陆渠。
“上!”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所有人顿时蜂拥而上,想陆渠攻去。
“小渠!”刚从后门溜进来的陆母就看到这一幕,心下绷紧,惊呼出声。只是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激烈的打斗声中。
跟在陆母身后的习曼禾看着这一幕也瞪大了眼睛,四下寻找着,在看到角落里坐在沙发上的苏且倾之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没事。
这边的陆母扒开人群往陆渠那挤去。只是看热闹的人很多,将陆渠那里围得水泄不通,陆母身子骨弱,一时半会竟没有赶到陆渠身边。
陆渠挡下一人的攻击,立马往一边闪去,躲过背后那人的攻击。刚开始还行,只是时间一久,他身体就渐渐吃不消,应付逐渐变得吃力起来。
一人发现了这点,红着眼睛,大声提醒,“他已经扛不住了!”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对陆渠的攻击也越发的变得狠了起来。
只是他们没想到,陆渠硬是扛着,没让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上前一步。
苏且倾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红酒杯,嘴角挂着浅笑,微微压下眼眸,望着地面上几人的影子,不知在想什么。
“砰!”
陆渠躲避不及,一人的棍子就直接劈在了陆渠左肩上,陆渠闷哼了声,往前踉跄了几步,然后站住转身,冷冷的看向那个拿着棍子袭击自己的人。
“我……”那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陆渠一脚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
整个酒吧鸦雀无声,地上零零散散横七竖八的躺着人,小声的咿呀支吾着,没人再敢上前,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陆渠,大气都不敢出。
这人好厉害,一个人单挑这么多人,惹不起惹不起。
苏且倾看着地上的人,沉着脸久久没有说话。
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脱下外衣扔到沙发上,往酒吧舞台走去。
“倾倾……”陆渠捂着肩膀,看着苏且倾的动作,没忍住拽住了她的袖子。
苏且倾顿时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往旁边闪去,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这才感觉好了点。
看到这一幕,陆渠瞬间也往后躲了躲,失落的垂下眸子,有气无力的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且倾冷冷的看着他,许久扭头看向周围,缓了缓语气,“有没有谁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呢?”
“倾倾!”陆渠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倾倾,”蒲芥看着站在舞台中间的女人,眼底满是心痛。
这里是酒吧,在这里和人跳舞,可不是一般的牵牵小手,跳什么高雅的华尔兹。所以所有人脸上都是不可思议。
“妈……妈……”酥酥愣愣的看着台子上的人,呢喃着。他还不知道在这里跳舞意味着什么,只是他向来聪明,这会看到周围人脸色不对,多少也猜到在这里跳舞有问题,只是他没有出现拦在苏且倾面前,妈妈她有自己的思想,他不能自私的拦着她,虽然他也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艹!
严正愣愣的看着舞台上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这时候是真的后悔带这两个小祖宗来这里了,这下该怎么办?这俩小祖宗的心灵得受到多大的冲击呀!
怎么办?他们知道会不会集体灭了他?
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
严正抓狂着。
习曼禾听到这话的时候,才刚挤进人群,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拉住苏且倾,只能死盯着台子周围的人,谁敢上去,她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拦住!
周围的人有了之前陆渠的事,都紧张的看着陆渠的方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
蒲芥却没有刚才的紧张样子,反而双眼放光的看着苏且倾的方向,似乎很是怀念,大有上去跃跃欲试的感觉。
凉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不会有前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