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80(1 / 2)

必须得承认的是,严疏寒平时看起来是个性子温和之人,板起脸来威胁人的样子也是很有一套的,不然林旺财那个景词的废物走狗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说出被隐瞒之事呢?

其实严疏寒心里明白,林旺财并没有被景词严令禁止透露怜娘的下落,否则就依他那个胆小怕事的性格,定是得罪自己也不愿意触怒景词,看来那人早就预料到了他接下来的行为,知道他一定会投靠怜娘寻求帮助,并且不打算加以阻止。

或者说,根本是打算看看他死到临头会如何挣扎,才会纵容林旺财在他眼皮子底下有恃无恐的给自己提供情报。

好在他现在并不害怕景词,自从看到了林旺财的反应,他就不再害怕景词会对自己的生活造成威胁了,先前的狠话早已托柳影书传给了景词,他说过,既然开始了就不要妄想结束,在自己说停之前,谁都别想逃出死局的桎梏。

这句话确实夸张了点儿,因为他现在对死局的了解仅仅是冰山一角,并且清楚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不过可能幕后的策划者一定不会料到,自己这颗棋子也是有着很大野心的棋子,他与其他人不同,是会为了自己在意的人、感情,和家庭去推翻整个棋盘的,正如近千年前死去的楚九歌一般。

“我去找怜娘,并不是希望她能出山主持大局,阻止丧心病狂的景词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来,而是希望借她之口,得到我心中疑问的答案。”

严疏寒舒展开右手,对着灯光,端详着自己掌心数道不规则而密布的伤痕,那是他先前在伊苏神像前打碎了双鱼玉佩而造成的,碎片深入掌心,害的沈惟烬用镊子替他夹了好久,才完全取出碎片,好不容易愈合了,现在看来,已然成了掌心的纹路,不知道这新添的掌纹,是否会改变他多舛的命数呢?

“哥,我想知道,你害怕吗?”

深夜,两人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去梦周公的时候,沈惟烬突然没来由的这么一句,令严疏寒瞬间清醒,睡意全无,非常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害怕吗?这个问题或许不够准确,应该问“害怕过吗?”才对。

曾经,严疏寒的确是个怕事,甚至称得上胆小的人,对任何新事物都不敢加以尝试,所以才遵循景词和顾先生的意愿选择了“考古学”作为自己的专业,遵循前人的脚步,去猜测在他们的年代发生了什么,一步步还原历史的工作对他来说是相对安逸的。

可是现在,经历了罗布泊地下神庙与陵墓的冒险之后,他已经彻底超越了曾经的自己,至少在景词的问题上,他可以做到不再怀着恐惧去面对,心里清楚最能令沈惟烬安下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回答或是承诺,而是行动。

只是思考了片刻,严疏寒便拉下了床头台灯的灯线,房间瞬间变得昏暗,只有沈惟烬那侧的台灯照明,朦胧的光线下,薄被使得那人身材的曲线更加性感。

侧过身子凑上前去,胸前的居家服大敞着衣襟,露出里面被绷带包扎的身体,令某人再难抑制自己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紧绷,握紧了拳头很怕自己冲动之下没轻没重会让那人伤口再次作痛,只得暂且忍住即将付诸行动的欲*望。

不过严疏寒是什么人,要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就不是说了算的哥哥的,轻眯微红的眼睛,舌尖舔舐着唇角曾被咬破的伤痕,随后掠过下唇,轻笑一声。

这个动作能够成功的勾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他最了解不过的弟弟。

如意料之中的一样,沈惟烬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红着一双眼睛欺身而上,手都已经不安分的挪到了腰际,裤子都打算脱了,哪知下一秒严疏寒就抬起了膝盖,明确表示拒绝他的求欢,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别开眼神,朝着近在咫尺的

沈惟烬脸上呵一口凉气,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睡觉。”

???

“哥?你让我家小兄弟有了感觉,又不想负责?”

“非要有感觉的是你自己,我什么都没做。”

这就打算推卸责任了?

不过沈惟烬对他并不是无计可施的,看他一副假意睡觉丝毫不讲道理的样子,便伸出手指在他腰际上扫了一圈,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点,每次一不听话了,使出这招准有效果。

果不其然,在他的肆意撩拨下,严疏寒败给了弟弟,浑身瘫软酥麻没有力气,只能任由那人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