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昔溪收拾好了包袱正准备离开,奢任便来和昔溪送别,昔溪惊讶道:“殿下怎么会...”
奢任:“要不是我娘要求,我可不会来。”
昔溪冲上前抱住奢任说:“走啦。”
奢任呆站着目送着昔溪离开。
而渡江河早早起来,按照太医的药方替二对对熬制着汤药。
安陌颜则突然关上了房门,开始调配着什么药。
二对对在房中得知奢卫今日将被当众斩首的消息后便从床上悄悄坐起,赶往刑场。
渡江河熬好汤药后,将汤药端到了二对对房中,丫鬟拦住渡江河便说:“二大人不在。”
渡江河便将汤药递给丫鬟说:“等她回来,你给她喝了。”随后渡江河便闻着血腥味向着二对对方向走去。
二对对的伤口渗出了血,白衣染成了红衣,来到了刑场上眼睁睁看着奢卫喝下复活泉水①,被砍下了头,身子被剁碎,头颅被悬挂宫门口...
二对对呆呆站在了原处,渡江河闻着味赶来,见二对对披头散发,浑身血迹,便上前抱住二对对,瞬移回了二对对房间。
渡江河抱紧二对对说:“你为何要拖着伤出去。”
二对对不语瘫在了渡江河怀里,随后渡江河将二对对放在了床上,把了把脉,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解开了二对对衣裳,为二对对上了药。
而坐在房内的奢英回忆着今早奢卫斩首前与自己说的话,奢卫:“姐姐,寸寸现在如何了?”
奢英:“活的好好的。”
奢卫:“寸寸八岁那年,参加二离葬礼后,在我怀中痛哭,随后陷入昏睡,一睡便是一年,太医都劝我放弃,幸好寸寸最后醒来了,但此后我便教寸寸不许哭,之后几年寸寸的脸突然失去了表达表情的能力,不哭不笑不闹。”
奢英:“还好对对争气,往后几年武功越来越好。”
奢卫:“姐姐小心安族,安天和安流治又开始有动作了。”
奢英:“所以你这次杀寸寸,是因为安族?”
奢卫不语,奢英便问:“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当初为何要杀了佑表?”
“佑表扬言要将寸寸遗弃,我手中的刀不知何时便刺入了他的胸膛。”奢卫说罢流出了两行泪,“未来的寸寸便交给姐姐了。”
安族内,安天从人间虏来了奢卫在人间的丈夫和孩子,带到了安陌颜面前,安陌颜挠着头问:“他们是谁?”
安天:“二对对生母人间的丈夫和孩子,族长交给您处置。”
安陌颜拿起手中的药说:“放他们回去吧,又有什么用。”随后继续调配着什么。
安天便带着二人消失了。
吴名则站在一旁翻看着书,没理会眼前的动静。
待二对对醒来,奢任便眨巴着眼问二对对:“对对没哭吧。”
“没有。”
随后奢任便在二对对耳边说:“对对,刚刚我看那渡江河,为你止血换药,衣服都...”
二对对眨了眨眼说:“没事。”
奢任拍了拍二对对脑门说:“好,对对,注意休息。”随后跑了出去。
渡江河见奢任走远便走了进去说:“二姑娘感觉如何?”
二对对盯着渡江河看了几秒说:“我很好。”
渡江河便弯下腰亲了亲二对对的额头说:“小二,你不记得为师了?”
次日,渡江河在床上熟睡着,渡江河之父度江岩来到了渡江河床头拍了拍渡江河说:“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