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亮的咯!”
体重秤凑到窗户边,看了眼那大黑天后说。
他又转头向鲈鱼他们看去,鲈鱼没有说话,而格温接触到他的视线,和画师一样,立刻回避开。
程子瑜也走到窗前,看了几眼后,转头对体重秤叹了口气。
体重秤以为得到了肯定,搓着手,离开窗边的位置。
程子瑜抿了下嘴巴,眼睛微微眯起,问他道:
“你家的月亮,是不是每天晚上四面八方地跑?”
格温看向体重秤,一时哭笑不得。
鲈鱼也忍不住笑出来,看着琪雅红着脸和体重秤站到一起去。
画师上来给了体重秤一个拍背:
“大爷,您一句话,我的心都到嗓子眼了。”
体重秤摸了把脸:
“我这,我这不是太害怕了嘛。”
程子瑜收到他求助的信号,无奈回护道:
“正事要紧,你们在这里有发现什么吗?”
第一个主张留下来的画师开口了:
“你们走了之后,剩下的人都分成了小组。我和琪雅分在一起,负责在一楼查看,你的两个朋友安佳和乔也是。”
琪雅见画师看向自己,点点头,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的。当时画师在大厅,我去了佣人们的房间。我先去的是管家的,他的房间非常干净,感觉很久没人住过,可是账本上的墨迹都是新的。”
“像是临时布置出来的,也或许管家的设定是个自律的人?”画师补充了自己的猜测。
琪雅见他们沉思无果,于是继续往下说:
“我看完管家的房间,画师就过来了,说大厅没有可疑的地方。”
画师愣了一下:
“哦,对。我在大厅没有发现什么。后来我们遇见了格温,我们一起上楼,找到了隔壁那个房间。”
“那个梳头发的女人,是从外面走进来的?”程子瑜问。
画师回答道:
“对。”
随后他拿出一个怀表,怀表很旧了,指针已不再转动。
表盖里夹着一张泛出黑点的照片,上面的人面目模糊,依稀能辨认出是个盘着头发的女人。
鲈鱼接过怀表,拨动了下发条:
“不动。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琪雅:
“房间里有香香的味道,还有个梳妆台,不过没有贵重的饰品,应该是那个叫苏桃的丫头的吧。”
程子瑜凑到鲈鱼身边看表:
“照片里的女人,或许是她某个重要的长辈,应该还会其他的线索。”
“香香的味道?”
格温像是想起了什么,嘀咕了声,可没有再说下去。
信息过于碎片,没有有价值的方向,程子瑜提议还是要跟着隔壁的女人。
其他人都表示不赞同,程子瑜表示要单干,他刚推开门,格温就跟了过来,说是要跟着他。
程子瑜没有拒绝,二人前后脚摸回隔壁,那个女人此时还坐在妆台前。
她没有再梳头发了,拿着黛色的笔描眉勒画,嘴里也不喊了。
当此时,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程子瑜和格温迅速往门后垫脚一站。
走进来的是个女人,背对着程子瑜他们往妆台走,即使看不见脸,也能知道她的美——
倚风楚腰逸态遭柳妒,半步金莲香影惊神动。
程子
瑜不适应地摸摸鼻头,觉得过于二逼文艺,要划掉重来:真勾人。
那女人走到妆台那,坐在那的女人站起身,回头同她说话:
“奶奶,我穿这衣裳,总觉得哪不合适。”
那女人扶着她重新坐下,说:
“我觉得很好看,阿桃出落得比我都好看。”
被称作阿桃的女人掩下羞红的面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