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天之佛三天后要在共命栖证道。”
“真的假的……”
“说是要了结红潮入境和罪墙血案……”
“那神花郡和灵花缘呢?灭门惨案就不提了?”
“不是说是造谣的吗?”
“我说你呀,可真是单纯。要我看,这事就是真的!谁造谣还说不定……”
“若是要抵赖的话,那罪墙和红潮罪名更大,楼至韦驮为何不否认?”
“那是证据确凿,他抵赖不了,还不如认下来,表示自己坦荡,顺便推脱了灭门之罪。啧,不愧是佛门高僧,就是有手段。”
“啊!那这么说的话,此次证道是……”
“要我说啊,这次就是作秀!你们听我说啊,说是因为厉祸,才以红潮为交易,封印厉祸,可厉祸在哪呢?谁见过吗?他们说封印了就真的封印了吗?说不定是自导自演呢!再说,就算有厉祸,谁知道厉族到底怎么想的?我看,那什么厉族只是针对佛教呢!要说啊,这世上不论谁当政不都是需要咱们老百姓么!就算厉族统治苦境,跟我们老百姓又有什么关系?什么红潮,什么罪墙说不定就是让咱们老百姓给他们佛门挡灾……”
“嘶,这位兄弟说的有理……”
“所以,要我说啊……”
“要我说你就是你家竹杠成精,什么都想杠一下!”简直忍无可忍,老夫拍案而起,对着这个带节奏的家伙就喷了过去,“你邻居家的大姨的表妹的二大爷家的远房亲戚在厉族打过杂,还是你叔叔的舅老爷的堂兄弟家的大舅哥在正道端过茶?怎么你什么都知道?你是走到哪都能如朕亲临怎么的?指控是要证据的啊!你以为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随便指控吗?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
“你、你、你还是个正道人士吗?泼妇一般……”
“我要不自诩正道,早把你这盘狗[哔——]掀翻了!呸!什么玩意儿!你以为你是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放[哔——]?!”来呀!不就是撕逼吗!谁怕谁!(╯‵□′)╯︵┻━┻
“你肯定就是和那个伪佛一路的!你……”
“闭嘴!你这个……”
“哎呀哎呀,羽衣姑娘原来在此处,天踦可找的好辛苦。”天踦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胳膊就走,“走啦走啦。”
“哎?!九点兄,别拉我呀……”老夫还可以再战三百回合!
“姑娘何必和那种愚昧的家伙一般计较呢?”天踦爵叹了口气,“这样的人,姑娘就算与他理论也不会有何结果。”
“那也不能放过他!一张嘴就什么都能往外说!”嗨呀!真是气到爆炸,“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收敛。”
“……”
“哎,好啦好啦,我不会做什么的,你别这样盯着我。”唉,这种事粘上就是一堆臭狗屎,怎么甩都甩不掉,跟他们撕逼确实也没多大用。
“耶~劣者的意思是,这种事不需要姑娘出手的。”天踦爵笑了,眼里是智者特有的狡猾,“交给秦假仙去做吧。”
“……好吧,那九点兄找我有什么事吗?”既然有人处理,我也不用自己亲身上阵跟人撕。老实讲,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么干还是很毁人设的。
“天之佛在共命栖证道一事,想必姑娘知道了。”天踦爵捏着手杖,正色道,“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嗯?当然是……等等,是天佛前辈让你来劝我的吗?”我正准备说去找天之佛,立刻明白了天踦爵的来意。
“姑娘果然冰雪聪明。”
“唉,这个时候就算你赞美我,我也不会很开心
啊。”
“嗯~天佛前辈担心你,所以让劣者前来。”
“那你准备怎么劝我呢,九点兄?”我做好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打算。
“劣者不打算劝姑娘。”
“诶??”
“姑娘什么都明白,不需要劣者来劝。”
“……”
“劣者只需要给姑娘时间就好了,这段时间就让劣者陪姑娘走走吧。”
“你想把可爱的我带到哪里去?”我双手抱胸,一脸警惕,“我告诉你,我超凶了~”
“……啊?”
“哈哈,你这呆滞的表情足够我收藏一整年了!”我一爪子拍上了天踦爵的肩膀,“开个玩笑啦~毕竟怎么看,都是九点兄你比较值钱呢。”
“姑娘,”天踦爵擦了擦额头,“天踦的名声可就在姑娘口中了。”
“好啦,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抓了抓头发,“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担心我,我可是竞技场逃命一枝花,没问题的。”
“劣者……”
“不用客气了,就刚才几句话,你已经瞄了好几眼你的怀表了。”我挥挥手,“每次见你,你都很赶时间的样子,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吧!所以,不需要顾虑我,毕竟,我可是超凶的哦~”
“惭愧……那天踦便告辞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