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1 / 2)

没吵起来。

两个人都意识到在医院,就各怀心事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蒋娇娇:安东尼.罗宾斯说,成功的秘诀就在于懂得怎样控制痛苦与快乐这股力量,而不为这股力量所反制。如果你能做到这点,就能掌握住自己的人生,反之,你的人生就无法掌握。

高艳固然可恶可恨可除,自己也确实急需反戈一击,但能否成功还要看定力,稳下来,就能战胜一切,倘若急躁,将会在痛苦的深渊越陷越深,切忌!

倏尔。

嗷嗷,我蒋娇娇这个人,连生活圈,从此以后就真不存在了,我是盛夏,是盛夏啊。

高艳: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蠢货盛夏居然学会顶嘴了,还想压我一头,我吃不靠她穿不靠她,就凭她是梁太太吗?呸,我待在梁诚身边的时间比她多得多。

冷眼如冰梭子“唰唰唰”地刺向盛夏。

两个人虎视眈眈剑拔弩张地刚从保姆车上下来,一辆保时捷稳稳驶过来,门一开,梁诚从里边走了出来。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高艳裂开猩红嘴唇,露出与肤色极不相称的一口白牙,换上那副浅笑模样走了过去:“宣传活动结束了?”

梁诚微微点头,声音既不亲切又不疏远:“是的。”

“现在只是第一站,还有第二站、第三站,会非常繁琐又辛苦,你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会的。”

“知道你累了,我出门前熬了绿豆汤,清热解毒,止渴消暑,你一定要记得喝啊。”

“谢谢。”

一两秒的尴尬,高艳转头,脸沉了下,又换上刚才的浅笑:“盛小姐的高烧已经退了,身体也没什么异样了,医生说可以出院,想着你在忙,就没有给你打电话,只是和盛小姐商量了下我们就回来了。”

商量?你快别侮辱这个词了,看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那张脸,盛夏像是看到了语文书里的变色龙。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她在此作妖。

盛夏一狠心,一咬牙,眉眼弯起,笑意盈盈地走向梁诚,靠近,伸手捏住梁诚的袖子一角,抬起粉雕玉琢的小脸:“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声音像冰糖雪梨般苏苏软软的,即有不好意思打扰到某人的意思,也不乏撒—娇意味,但一切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不黏黏—糊糊,又充分体现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大手随即热热地握住小手。

笑脸又转向高艳:“高姐,谢谢你送我。”

我已到家,好走不送。

终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了,盛夏握紧两个小拳头,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再不情不愿,躲躲闪闪,哭哭唧唧,但是梁诚老婆的事实却更改不了。

两口子见面,会发生什么?

------,此处省略八百字。

天哪,求你了,我不要成为盛夏,我还没有好好谈场恋爱呢!!!

脑子快速转动,生出好几个解决方案。

方案一:假装病没好,躲一时是一时。

呜呜,不行,高艳说她已经好了,这么讲明显是在找借口。

高艳,你这个害人的狐—狸—精。

方案二: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有效阻止事情的发生怎么来。

呜呜,也不行,这样自己好像是被拐来的,那被—拐的小—媳—妇儿会遭遇什么?傻子都能猜得出来,越发的得不偿失了。

方案三:看梁诚也不像蛮横不讲理的人,不如与他和颜悦色地商量,来个不拉—手不—亲-吻不上-床的约法

三章。

呜呜呜,更不行了,梁诚即不是柳下惠,也没有阳尾,他做不到,做不到啊。

接二连三的方案被否定,就在盛夏埋怨妈妈当初怀的为什么不是双胞胎,不然她就在妈妈肚子里把另一个的脑细胞给夺过来的时候,梁诚靠近了她。

衣服上的清香味道弥漫空中,梁诚低下头,眸子柔—情似水:“不发烧了?”

声音像从高山留下来的泉水,清澈,富有磁性,骨节分明的大手随即伸出,去触碰对面饱满的小额头。

盛夏猛然后退一步,声音略带结巴地回:“不发烧了。”

男人看着有些紧张的盛夏,宠—溺地笑了下:“这几天太忙了,没有陪你都怪我,是我不好,向你说声对不起。”上前一步,“能允许我检查下吗?”

盛夏又后退一步:“别检查了,不怪你,真,真的。”

男人不再说话,眼睛深邃着也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