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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知道的和不知道的(1 / 2)

“嗨,在聊什么呢两位?”

插入的第三者之声令未语停下说话,山下真央却无动于衷,对未语道:“你刚才讲到哪了?继续。”

“喂喂不要无视我啊!”

……

“真央你一整天都没来学校呢,我好想你哦。”

对了,山下真央和委员长是好朋友呢。看着她们的相处模式未语就想到自己与小笑,啊,她也好想小笑。

“你是想我家的豪华便当吧。”

未语默。

“你上午去看剑道比赛我可以理解啦,为什么下午也没来,我好寂寞啊。”

“心灵空虚就去找男人,与我何干。”

未语大囧。

“四天宝寺里没有男人只有外星人。”绘那面对真央时抗打击能力自动提升两倍,“不过我找到填补我寂寞的人了!”扯了未语的手臂来,笑靥如花,“我们的好朋友,小语!”

……啊?

未语很无语的望着委员长,委员长很无辜的望回来:“我和真央是大亲友,又和你是好朋友,所以……”

啊啊,自来熟成这样,你果然是典型中的大阪人!

不想旁边的山下真央纤纤玉指点过下巴,悠然道:“也是呢。那么,小语就叫我真央好了。”

“……”

好个攀亲带故。

又扯了几句家常,绘那面色渐渐变得古怪,嗯,似乎是觉察到某件已发生事实的反常——不是指山下真央竟会主动接近一陌生女孩,也不是指自己竟能忍耐那么久还没发挥八卦中继站的作用——

“真央,你也会来看网球?兴致真好啊……”

真央凉飕飕的目光顿在她身上,道:“不,有点事,需要亲自通知某人。”视线转向球场内,开始逡巡。

绘那眉眼一弯:“是谦也吧?他在……”单手一指,正好捕捉到谦也同学快速别开脑袋的动作。=口=难得真央主动要找你讲话,谦也你太不识抬举了!

看不见的螺旋寒流狂卷而来,身旁此刻,已是北国冰封万里雪飘。

“叫你家阿冲过来。”冰封王座上的女王发话了。

招来不远处的弟弟,绘那忐忑不安地观测女王神色,未语摆着“我很无知很无邪”的脸向绘那背后位移了三公分。

身材高大的平头少年站定三人面前。

“阿冲,麻烦你帮我向忍足谦也传个话。”真央语气低柔,却是冰一样冷,“告诉他,雷诺阿失踪了。”

一条冲沉稳的点头,收到自家姐姐投来担心的眼神,笑了笑,施施然去了。

……为了更清晰的了解事情来龙去脉,让我们把分针拨回去几圈。

忍足谦也在对墙做击球练习。边练习边回想十分钟前的比赛。(这样还能球球击中同一点…)

阿光正蠢材,竟用不二周助的绝招挑衅白石。

白石的确是因为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才能在二年级当上部长带领大家迈进全国大赛,但不代表他没脾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年轻人,还是学着不知者无畏比较好。

狠狠把球击回墙面。胸口好似卡上了钢板,梗得难受。

想起千岁说过不二在全国大赛后和白石又打了一场比赛。当时的裁判是千岁,胜者是不二。连着输家白石在内在场只有三人,是以知晓那场比赛的人寥寥无几。

私底下进行的比赛谁输谁赢本不重要,况且白石也说了:“比起赢得不清不楚的比赛,还是输得痛痛快快更好。”

只是,比赛的地点在大阪

——在大阪。

不二周助会来大阪的原因……只有那个原因吧……

突然哪里天外飞仙来了一句:“转学生真强,不但拒绝了白石连你未来老婆都勾搭上了。”

挥拍落空,漏球。

他望了场外一眼,那位经财前描述、他指认、已为正选们确定的‘拒绝了白石’的转学生身边,茶发少女亭亭玉立,那熟悉的面容冷淡的神情实是上天赐予他的最大折磨。只望了一眼便回头,嘴角挑起优美曲线,笑意薄凉浮于表面,眼里已成暗海一片。

“一氏勇次,”似温柔又多情的声音低沉道,“乱给别人找老婆当心自己找不到老婆。”捡起球,抡起球拍,将练习进行到底。

“不会找不到,因为没有乱找。”头巾包得很有寿司师父风范的一氏毫不犹豫道。见谦也一片深情皆注于那颗黄色小球根本视他如空气,还想说什么,一条冲已走了过来。

“谦也前辈,真央学姐让我转告你,雷诺阿失踪了。”

谦也一愣,吐出一个单音节:“啧。”

“雷诺阿?”一氏疑惑,“是你的谁?小妾?”

“……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法国印象画派的著名画家、雕刻家。最初与印象画派运动联系密切。早期作品是典型的记录真实生活的印象派作品,到了18世纪80年代中期,从印象派运动中分裂出来,转向在人像画及肖像画,特别是妇女肖像画中发挥自己更加严谨和正规的绘画技法。”

持续不间断不带喘气念经般的描述性介绍出自变身为人形电脑的金色小春之口,两块镜片熠熠发光交相辉映。

“画家?”一氏古怪道,“……那只狗?不是叫达芬奇吗?”

谦也面皮抽搐了一下,“那是我的叫法。”

“诶我知道,那只狗的名字就是众多画家名给凑成的嘛。”一氏哥俩好的捶了他一拳,咧嘴一笑白牙闪光,“我是感叹你们夫妻怎么不一条心叫同个名字呢。”

“想怎么叫是我的事,和她没关系!”谦也怒,“要么你让当初给狗取名的人回来给个统一名字!”

话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谦也僵住,一氏也沉默下来,金色倒好没被气氛影响到,鼻子里哼出一声:“失踪了也好,省得它老缠着我家藏之介。”

“如果你认为我是你家的,那你也必须承认毕加索是你家的。”白石大人适时走来,不紧不慢地接道。

一氏扭头,“又来一个不肯好好叫名字的。”

白石温和微笑,“敢问阁下是如何称呼它的?”

“我当然就直接叫‘画家’!”一氏满脸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