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人，又是这句话。
慧心遥记得当初在雪原天机谷时，王重阳给自己的情报开头第一句话，就是天命之人，难不成真的与自己有关不成？
见慧心神色有异，谷鹤乾笑了笑道“天命之人，或许并不是指你，而是指所有外域之人的统称，等你进入祭祀就会明白所有事情，请！”
说是祭祀，其实并没有任何祭品，或许就只是考验而已。
绕着阶梯不知走了有多久，因为猎王领没有阳光，所以也无法判定时间。
似乎想要带着慧心去域外通道入口看看，大长老的步子一直都没停下。
直到走到尽头。
“世界壁垒节点？”
慧心皱眉，已经能够隐约感受到这一点，不禁这样，在那处节点位置，有五十名先天高手，不停释放功力，似乎在防护着什么。
“大长老！”
两名先天六重高手，见到谷鹤乾等人，忙半跪行礼。
大长老没有开口，谷鹤乾摆手道“你们继续观察，不必管我们！”
“是！”
慧心闭上眼睛，已经多少能够明白一些事情的经过。
飞升三次，每一次都是打破世界壁垒节点，到达另外一个世界，几乎已经很确定，这里给他的感受就是这样。
因为熟悉，所以能够明白，而且这一处的节点，非常不稳定，似乎在吞噬功力，所以才会有这群高手，用内力代替，隐约在守护世界。
通天塔，只不过是个幌子，这里的一切都充满虚幻的味道。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谷鹤乾碰了碰慧心，小声询问道。
慧心点了点头道“这里，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像是曾经来到过一样。”
没有说假话，这里给慧心的感觉，就像是刚破开神雕世界壁垒，到达乾坤世界之前，遇到那一处虚无人烟，残破毁灭的世界一样。
两种感觉渐渐在融合，或许当初，自己意外破开的那处，其实就是源自这里。
那是一种被毁灭，空荡，悲惨，更被引路之魂，带到乾坤。
他怎么出现在雪原，都没有任何记忆留下。
在此之前，他也只不过是先天而已，而降落在雪原城后，竟然突破成为武宗，这件事给了慧心极大的不安，不过这点他却并未告诉任何人。
“走吧，我们去祭祀去！”
大长老挥了挥手，随后指向另外一个方向。
谷鹤乾忙道“祭祀位置，就在相反的方向，因为这座塔的缘故，你应该感觉得到吧，幻境套着幻境，你自己小心一些！”
两人站定，已经不在带路，而是看向慧心。
“你自己进去吧，如果祭祀成功，你会自行走出通天塔，我们会在出口处等你！”
慧心点点头，只是向前走了一步，环境就开始自行演变。
就像是，重新踏入虚无之地一样。
熟悉中带着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