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也会？”族长十分好奇地问，看向杨小蛮的眼神十分复杂。要知道，他为了找这个老女人也不容易，找到了，还被狮子大开口要钱。早知道还有其他人可以验身，他又何必在必输的官司上努力呢？“可以验身的人就是本官衙门里的仵作。”白牧歌终于开口，看着堂下的人争辩良久，他一直都是在静观其变。仵作？众人吗不淡定了。“仵作那是给死人验伤的。”“是啊，是啊，只有死人才会让仵作来检查。”“这有杨小蛮既不是死人，也没有伤痕累累，怎么能让仵作来检验呢？”……众人怀疑的话，也正是杨玉莲这帮人想要说的。既然这些问题有人提出来了，那么他们就只好静观其变了。围观群众的质疑声，白牧歌当然听到了，不过还是司徒轩开口帮他跟众人解疑。“我们清水县的仵作，验伤，验毒，验血，验尸，每一项工作都做得几乎完美。”白牧歌直立一旁，十分悠闲地扫视众人，“诸位不相信我们县的梧州，宁愿相信那个游走于烟花之地的婆子吗？”此话一出，众人分分道，有理，有理。一旁的族长气得不轻，但是人家句句都在一个理字上，他也不能反驳。所以他只能把怨气洒在那婆子的身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到一旁等着。而那婆子却走到堂前跪下，磕头作揖：“禀告大人，民妇是受张族长指使才来堂前做证的。既然此事与我无关，那么草民就先行告退了。”那婆子是个聪明人人，见族长这边不得势，知道继续等下去，她的钱也不会有着落了，所以还是干脆离开吧。“好吧，你先退出吧。不过你记住本官的话，以后可不能为了钱昧着良心做事，否则本官一定会严厉处罚。”白牧歌许了那婆子离开，那婆子是族长最后的招数，最后的依赖。那婆子赶紧谢恩离开，以行动来证明自己想要跟刘氏族长划清界限的决心。让那婆子先走，接下来他们也就没有其他的招数可使了吧。张彩云毕竟是老实人，面对面对王氏等人做过的一切，她也会恨。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傻傻地盲目顺从。刘魁的恩是要报答，但不急在一时。让仵作检验处子之身，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在这种群起而攻之的情况下，她只能忍耐着屈辱，忍下泪水，只求一个清白真相。不过幸好那名仵作是个女子，三十岁，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妇人。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仵作，而且还需要三天两头跟尸体打交道，也真是为难她了。当杨小蛮从内堂走出来，心中很是轻松。“禀告大人，经检验，杨小蛮的处子之身完好无损。”那仵作恭恭敬敬地在白牧歌面前行礼，将结果报告县令。“说谎，说谎，你们一定是事先商量好的对不对？”杨玉莲不服地尖叫起来，“这名仵作，一定是你们花钱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