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样的话，还是同样的语调。
“你……你你要纸干什么？”王超踮起脚来往那喊。
“我忘了带纸。”树后走出一个人来，黑暗中看不太真切，直到遮住月亮的乌云飘走，清亮的月光下，树旁站着一个无头人，双手捂住脖颈上的伤口，可止不住向外狂涌的血。
“你能借点什么给我擦擦吗？”
话说完，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笑声漫散开来。
“借纸管你妈的用，给我老老实实去用护舒宝啊喂！”范良身形一晃，电芒闪烁的出现在大牛的身前，一板砖将其放倒，又补了两脚，然后，脚死死踩住，让其动弹不得。
一系列眼花缭乱的粗暴动作让王超目瞪口呆，他怔住很久很久，等回过神来时，大牛已经被一道闪电打的魂飞魄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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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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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只有一个地方有鬼，那就是人的心里。”
“……”
出现在马路上也就两秒的样子，范良便再次听到王超洗脑的口头禅，毫无疑问，王超的记忆又被清空了。
这次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路很黑，路很窄，坑坑洼洼，尤其刚刚下过雨，到处都是小水洼，这些坑都是被大货车轧坏的。
“看到这条路你有什么想法？”王超的脸上流露出痛惜的表情。
“危险，容易出事故。”无论是骑车的人，还是开车的人，走这条路都不是好选择。
“不错。”王超叹息道，“曾经有个孩子在这出过车祸，那天放学他在马路上玩足球，不小心踢到了马路中央，去捡时，一辆大货车飞驰而过，他被卷进了车轮里，当场就死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对不对？”
“所以，学校三令五申让我们放学不要追逐打闹，不要走路看，不要马路踢足球，不要随便脱女同学裤子，除了最后一个有待商榷，其他哪个不是对的呢？”
王超眨了眨眼，他的脑袋还没跟上范良的话。
“奇怪了，现在时间还不晚，怎么就没车了？”范良瞄了一眼王超手腕上的表。
“听我慢慢道来。”王超道，“出了那事后，进出的路口都被孩子的家长放了石墩子，只允许骑车的人，还有行人走，为的是再不出同样的悲剧。”
“唉……”范良一声叹息。
“不过呢，路太难走，再加上对那事的忌讳，就越来越少行人了，慢慢地，越来越荒凉，有时一天都见不到有人走动。
时间久了，就有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先从哪跟你说起呢……”
王超揉着下巴组织语言，确保自己能准备描述出听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