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帆在大家的坚决反对中,真没地方可去。
我们不仅要躲着王帆的两个孩子,还要躲着王盘。
刘姐的火车站货场小屋成为了最佳选择。
因为王帆的两个孩子都要上晚自习,我们在晚上七点到九点半之间都有时间,在周末的上午、下午和七点到九点半之间也有时间。
在我下午不忙的时候,我都会到小屋去休息,一直睡到王帆拿着吃的东西到来。
期间,刘姐也时不时地来。
在她第三次来的时候,看到我就笑了,“吆喝,咋回事儿啊,现在咋积极了呢。”她宽衣解带着说。
我没有说话,笑着就开始了一切。
结束的时候,她开心地笑着说:“常来啊,别弄得十天半个月的来一趟,馋人,哈哈哈。”
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又亲了我一口就走了。
由于我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刘姐和王帆也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只不过时间是错开的。
但也有周末错不开的时间,特别是在周六和周日的下午,冲突只是早晚的事。
11月13日下午,当我和王帆正在一起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我们俩都吓坏了,以为又被人报警了呢。
当我看到是刘姐的时候,就尴尬着淡定了。
刘姐看着先是悲伤了一下,随即淡定了,“继续,继续吧。”她说着就关上门走了。
下楼的时候,她擦着不自觉流下的泪,腿像灌了铅一样地慢慢地往下挪着。
她走到一楼的时候,还扶着两边的栏杆停下了,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眼睛空洞地看着天空。
有熟人走来了,“咋弄的,迷着眼了。”那人说着就走了。
刘姐急忙苦笑着擦掉了眼泪,快速地走出了货场的家属院子。
这时,我和王帆都没有了心情。
我是因为被刘姐发现了,一定伤了她的心,这地方肯定没法再来了。
王帆是因为被别人发现了,感觉丢人了,再也不能在这儿出现了。
我们急忙穿上衣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小屋,就狼狈地走了。
王帆非常郁闷地回家了,我也没地方去,只好去安置房里。
在下午五点的时候,刘姐给我打来了电话,“来吧,老弟,喝点。”她好像抽泣着说,“老地方。”她没有等我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满怀愧疚地走进了火车站道南的一个小饭店,刘姐已经在小包间里等着我了。
我羞愧地站着,她笑着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了,她倒好了酒,“唉,都理解,你年轻,再说啦,我也年龄大了,身材不行了,长得又一般。”她苦笑着说。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跟着她喝着酒。
她吃着菜,“老弟,你也不要愧疚,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她好像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地说着。
我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她喝,更不知道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