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王盘的为人,笑着对手机说:“滚。”就挂断了手机。
王盘再打过来,我再挂断。
王盘最终还是饭馆老板的担心中,从口袋里抠抠搜搜地拿出了钱,非常心疼地结账了。
在中午,我在城河边的家里吃饭的时候,平元吃着,都没有看我,就狠狠地说:“爸,你只要再敢娶媳妇,我就让你没有儿子。”
大家都惊呆了,艾英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指点着我。
养母轻轻地抚着平元的头,金姨悲伤地叹息着。
看着渐渐长大,且帅气的儿子,我的心里很是感慨啊。
而且,我清晰地知道,我的生活不能由我做主了,我必须顾虑太多,甚至一着不慎,就可能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我和王帆几乎是四面楚歌。但被点燃的生理干柴成为烈火后,一时难以扑灭。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就是火车站货场刘姐的小屋。
只要有时间,我们都会去。
艾英愤怒了,她找到了法院副院长魏院长的家属,要求抓紧开庭,把平元、平平、格格的抚养费一起算。
开庭了,一个非常顶真的法官审理我们的案子。
“被告,你说你,已经定期交了抚养费,请把证据拿上来。”尽管我们很是熟悉,但他依然不苟言笑地说。
“我都是给的现金,再说啦,没有收条,没有见证人,我到哪去拿证据去。”我无奈地笑着说。
这时,坐在旁听席上的金姨,急忙举手说:“我证明,给了。”
艾英“生气”了,无声地对着金姨说着:“别跟着瞎闹。”
金姨站起来了,“法官,我是艾英的妈妈,我作证,常书给抚养费了。”她非常严肃地说。
法官依旧严肃地说:“你怎么证明,常书给的是抚养费,是给谁的抚养费?”
金姨焦急地说:“常书每个月都给钱,我这存折都拿来了,你们看看,我都存着呢。”她把存折递给了法官。
法官翻看着存折,“这能证明什么,你怎么证明,这钱,是常书给你的,又怎么证明,是常书给的抚养费?”他看着存折、抬着眼说着。
金姨无奈了,“这,这,明明,是常书每个月给的钱,这,这,咋证明啊。”她看着我和法官说。
法官示意书记员把存折递给金姨,“这只是说明,你每个月,有进款,既不能说明是谁给你的,更说明不了是不是抚养费。”他示意金姨回到座位上,“警告一次啊,下次,再乱说话,将驱逐出法庭。”
金姨气坏了,指点着坐在原告席上的艾英,艾英偷偷地做着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