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双方被拉开了,事情不了了之。
临走的时候,我对丽丽庄上的人说了,“等着吧,我看看你们,谁还想去蹲大牢。”我大声地叫喊着。
有老人对我摆着手,满脸无奈的表情,示意我快走吧。
等我晃悠着到敬老院里,吃着饭,对大柱叔二柱叔说:“我去你们庄上了,把个姓王的,扒您家房子的,给揍了一顿。”
他们害怕了,“常书,扒就扒了,别闹了。”他们几乎颤抖着手说。
我笑着说:“别怕,不收拾服他们,他们就还会作恶。”
妈妈过来了,“常书,你这一大早就过来,是不是到哪惹祸了。”她吵吵着说。
我笑着说:“就丽丽那庄上的,我找到那个扒房子、砍果树的了,我把他揍了一顿。”
妈妈笑着说:“哎呀,小心被追究法律责任。”她也吃着包子。
我站起来了,“他不敢,他知道后果严重性。”我擦着嘴发动车就走了。
路上,“帆”给我发来了信息,约我到县城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宾馆。
我挂断了律所来的所有电话,风驰电掣着。
我停好三轮车,在小旅馆老板的警惕中,问询着走向了约定的房间。
看到了一个身材娇小但匀称的女人,她捂着头脸。
她看到我的时候,身体的动作惊愕了一下,能看出她好像后悔了,或是犹豫了。
我关上了门,不管分说就和她开始了。
等我们几次过后,实在热得很了。她才解下了包在头上的纱巾,然后害羞地趴在了我的胸脯上。
是多年未见的王帆老师,旧情复燃成为必然。
此后的几天,我就消失在了家人们的视野里了。
这几天吃饭的时候,艾英见不到我了,嘀嘀咕咕地说:“坏了,坏了,我又要当娘了。”
养母担心地看着艾英,“啥呀,就坏了,坏了,别吓我,好不,真是的,这刚消停几天。”她满脸不安地说。
武喜哥笑了,“妈呀,您看看您,几天了,常书都没有来了,这不艾英担心吗,哈哈哈。”他吃着说着,“咋样啊,艾英,我说得对不。”
养母笑了,“哎呀,那是,艾英最关心常书了。”她开心地吃着说。
金姨叹息着,“艾英啊,你要是心里牵挂着常书,就真心地复婚,别一天到晚地瞎折腾。你看看你,连地痞流氓都折腾到家里了,还把敬老院砸了,你是干啥呀。”她有点生气地说。
艾英无所谓地笑着吃着,“哎呀,我的妈妈们,我的爸爸们,我的哥哥呀,还有我的孩子们。”她做出苦口婆心的样子说,“常书,现在已经有媳妇了,而且,很快,我们就能知道是谁了,等着吧,很快,三天以内。”
武喜也思索了一下,“其实,艾英最了解常书,我估计也差不多。”他认真地说。
金姨和艾叔都伤感地叹息着,想说啥又都没说。
养母尴尬了,“这孩子,唉。”她小心地看着大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