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知道严重性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烧,烧,烧啥了,损失这么多。”
李帆非常厌恶地扭头看了一下他,“服装店,衣服几乎都烧毁了,没法卖了,送人都没人要。”她显得有些郁闷地说。
一把刀懊悔地自言自语着说:“唉,这个三太子,我给他说,今天不行,今天不行,非得今天,唉。”
听到这,我就恼火了,来了个急刹车,扭头恶狠狠地指着他说:“你说啥,还迷信是不,你现在就念念你的咒语,看看能让你不疼吗。”
他吓坏了,还摸着自己的胳膊和头,还不时地擦着血包上冒出的血。
十多分钟就到县医院了,停好车我给艾强打了电话,让他给三哥打开铐子。
李帆去城河边的家里找艾英和大嫂了。
很快,艾强过来了。我带着战战兢兢的一把刀,一起去了外科的病房。
艾强示意那两个民警出去,给三哥打开了铐子,“常低,你的拘留是十五天,现在已经拘留你两个半小时了,你现在也不能动,等你出院以后再给你补上。”他非常严肃地说着,拿着铐子就快速地走了。
三哥看着我就哭了,“老四,我饿啊,我疼,我渴,能不能,让医生给我弄点麻药啊,哎吆。”他满脸泪水地说。
一把刀也流泪了,也疼得在身上到处摸着。
我笑了,对着他们两个说:“今天,就看你们两个的了,你们把你们的神都招来,看看,能不能让你们不疼吗。”我把一把刀一把就提溜到三哥病床前,“开始吧,我走了。”
三哥哭着说:“老四,常书,弟弟啊,我的亲弟弟啊,别走啊,我疼啊,我饿啊,我渴啊。”
我笑着说:“你的神说啦,你越说越疼,你试试,哈哈哈。”
我在其他病人和家属的偷笑中,摆摆手就走了。
三哥对一把刀说:“叔啊(农村没有改口的女婿对岳父的称呼),我渴啊,给我弄点水喝,哎吆,疼死我了。”
一把刀找热水壶,只看到了地上的热水壶外壳,没有了瓶胆,“常低,这,这,没有瓶胆,咋接水啊。”他为难地说。
三哥有点急了,“你不能再去买一个啊。”他满脸痛苦地说。
一把刀无奈地说:“我,我,我来得急,没有带钱啊。”他给三哥看了一下吊水,“你身上有钱吗?”
三哥想拿钱,但右手因为断了,被包扎着呢,左手吊着水呢,没有办法拿。而且,只要身体一动,就疼得嗷嗷叫。
他痛苦地对一把刀说:“叔,你来,翻翻的口袋,看看有钱不。”
一把刀看着满身血迹和纱布的三哥,在三哥疼痛的嚎叫中,小心翼翼地翻着他身上的口袋,翻出了几百块钱。
三哥痛苦地满脸汗珠子,非常可怜地哀嚎着对一把刀说:“叔啊,去吧,该买啥,再买点吃的。另外,再看看,外面,有没有卖止疼药的,哎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