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从蚌埠买了去徐州的车,再从徐州买了到梨花县的火车。!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早七点多了。
他没有去家里,而是蹲在我去律所必经的路口,等着我呢。
我并不知道,像往常一样,哼着歌曲,慢腾腾地走向了律所。
当我刚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有人举起板砖,对着我的额头是一下。
在我发现危险,本能往后退了一下后,还是被他手的砖砸破了额头,顿时出血了。
出于自我保护,我条件反射般地对着“那人”的脸是一拳,他也瞬间倒下了,我奋力地踢打着躺在地的他。
“姓常的,我操你辈祖宗,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和拼命,拼命,拼命······”大哥非常愤怒地爬起来,开始疯狂地和我对打着。
我右手捂着额头,左胳膊夹着大哥的脖子,我们兄弟俩背靠背的,大哥被我拖拽着,在路人的诧异去了县医院。
到了妇产科,我依旧夹着大哥的脖子,他已经被我弄的呼吸困难了,脸红着,奋力地挣扎着,但不能动。
这时,艾英和大嫂急忙把我们带到了主任室里,“常高,你咋回来了,啊,咋回事儿啊?”大嫂使劲儿地掰着我的胳膊,但我是不放开,大嫂打着我的后脑勺,“放开,一天到晚的,都没大没小的,放开,丢人,行啦!”
艾英也笑着,拽开了我们,还一边给我处理着伤口。
这时,大嫂拽着大哥走了,去了护士的更衣室,从里面关门,大嫂抓着大哥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说:“姓常的,为啥偷跑来了,说不清的话,今天,我废了你!”
大哥“委屈”地哭了,“曹妙,你不知道,我在外边,有多想你,啊,是吧,呜呜呜······”他努力地挤着眼泪,但并没有挤出来。
大嫂随即感动了一下,但还是笑了,又严肃了,“你为啥和常打起来了,亲兄弟,有多大仇啊,把头都打烂了,啊!”大嫂扇着大哥的脸说。
“啊,你说吧,为啥呀,是吧,为啥啊,啊,啊——”大哥痛哭着,这时哭,显然是想起了二哥的话,尤其是吕小美的儿子长得像我或像我儿子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大嫂更纳闷了,开始快速地打着他的头脸,“啥呀,啥呀,啥呀,为啥呀,你到底在干啥呀,啊!”大嫂气坏了,突然对着大哥的裆部提膝了一下,大哥痛坏了,弯着腰,捂着裆部,脸都是汗珠子,大嫂又掐着他的脖子,“姓常的,你到底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今天,要不说不出来,我打死你!”
大哥想着无法回避了,也装不下去了,哭着说:“啊,曹妙,你说吧,老二给我说的,说,常娜长得像常,说你给我戴绿帽子了,啊,你说,我难过不,咋可能啊,肯定是常骚扰你了,咱不在他家住了,啊。”大哥非常“委屈”,好像我真的和大嫂有一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