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馆,陈启安然得过两天,就在两天后的早上,金城兵马奔驰,扬起了阵阵尘土。
早上起来的陈启正在轰动筋骨,突然想起了一阵鼓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乐器发出来的声音。
在询问了驿馆的几个仆人之后,陈启才知道,这是有大人物死了之后,才会发出丧乐。
得到这样的解释,陈启明白了,估计是燕明鸳将黑欢朗荧弘的人头抛进了右贤王的府邸,这才有了这一阵阵丧乐。
“来人,去打探一下,这是谁家死人了,作为文朝的使者,我们应该前去表达一下自己的悲痛之情。”陈启朝羽翎卫说道。
随后,两个羽翎卫骑马离开了驿馆。
陈启招呼了从风雪和古仁进屋,穿戴好文朝官服,等着打听消息的羽翎卫归来。
不就后,两个羽翎卫回到院中,立即进了陈启的屋子!
“大人,打探清楚了,昨夜,又有刺客潜入右贤王的府邸,刺杀了黑欢朗荧部族的小可汗,黑欢朗荧弘,也就是右贤王黑欢朗荧基的儿子。”羽翎卫对陈启说道。
“哦,是这样啊!他们是否已经设了灵堂?”陈启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回大人,已经摆好了。”
“嗯,好,等一下我们就过去。”
大约两刻钟之后,陈启坐着马车,在众羽翎卫的拥护下,朝着丧乐传来的右贤王府而去。
陈启下了马车,右贤王府的门人并没有阻拦,也没有给好脸色。
来到灵堂,陈启发现居然只有寥寥几个右贤王府的仆人跟右贤王在这里,其他一个掉你按的人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右贤王丧子,他们都不该来悼念吗?
“右贤王,节哀顺变!”陈启对右贤王说道。
“陈启,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右贤王脸上尽是悲恸之情,对陈启的语气也不怎么和善。
“右贤王,这话从何说起,贵公子早丧,我前来悼念,这有什么问题吗?”陈启一头雾水,不管是什么情况下,不都是死者为大,自己前来悼念,不也是正合常理吗?
这黑欢朗荧基是不是吃错药了,儿子死了朝自己发火?
黑欢朗荧基听了陈启的话后一顿,立即明白了。
“陈大人,请上前祭拜吧!”
陈启没有看到香,于是对着灵堂中的的人拜了几下,在起身的时候仔细朝黑欢朗荧弘的尸体查看了一番,发现白布下盖着的并不是人,而是被子,也就是说他拜的只是一个人头。
看来燕明鸳真的按照自己的意思执行,只是将黑欢朗荧弘的人头给丢了进来,并没有将黑欢朗荧弘的整个身体给抛进右贤王府。
黑欢朗荧基对陈启的举动并没有发话,因为他知道,只有人头这件事,定是瞒不住人的。
“陈大人,不知你是否有空,可否去其他偏厅陪我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