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宗政祁喷出一口老血,掀桌而起:
“你这个无理取闹、颠倒是非、信口雌黄、一派胡言的男人!”
简直在拿他寻乐子!
叶挽眨眨眼、一双明亮的黑眸光芒璀璨、好生通透,她可不是什么‘男人’。
“宗政夜、”
她忽然扯扯男人衣袖:
“你说,我这棋、下的如何?”
宗政夜握着她的脚踝,合着药膏轻揉着,慵懒的掀起眼皮、睨来:
“甚好。”
“九弟!”
宗政祁瞪大双眼:
“你糊涂了?”
宗政夜剑眉一蹙、不悦扫来:
“本王且问你,战场之上、用兵之法该如何?”
宗政祁当即答之:
“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
宗政夜再道:
“敌若败呢?”
“自是乘胜追击。”
“我方弱呢?”
“自是退之,待时而动。”
宗政夜薄唇轻扯:
“战场上的兵能退,这里的兵如何不能倒退?”
“这……”
“这马,别说不能走田地,哪怕是翻山越岭、一日千里,又何尝不行?”
“这……”
“见过哪辆车不转弯?”
“……”
宗政夜放下玉露膏,拿起小白靴、轻轻为叶挽套上:
“这局棋、挽儿胜之无愧。”
宗政祁顿时黑脸、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辩驳的语言。
明明是一派胡言、却好像又有点道理……
叶挽捂嘴、窃窃偷笑:
“祁王、你这脸色、倒像是个挖煤的。”
宗政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