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压住佐助想要揭开她面具的手,她听佐助憋着声音说:“与你无关……”
现在就如此倔强,以后可还怎么办哟。
“啊啊,无非就是回学校被人欺负而已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反正没有人帮我我也可以可以撑得过去,你是这么想的吧。”苗子一语道破了佐助幼稚的内心想法,叹了口气,“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这样和逞强又有什么区别呢?”
佐助静静地趴在少女的腿上,埋下了脑袋。
苗子撇撇嘴,揉了揉佐助柔顺的黑发:“被人欺负了不能憋着的,佐助。你要记住是谁欺负你,然后努力地超越他们,让他们知道你是不好惹的。”
他原本半眯着的双眸听我后半段话,缓缓地瞪大,继而惊愕地抬头看向那张猫脸,第一次觉得这张猫脸很亲切。
见他如此激动,她觉得很有必要再提醒一句:“当然,记仇是要在良好的前提下,如果你做出的是非良性报复,仇恨就总会伴随其中,一辈子都不会消失。你不能因此就穷尽一生去回应所有的仇恨。”
她尽量避开了鼬的名字,但佐助的小脑袋瓜子总是会想起他的哥哥。
怎么可能会没有仇恨?他最痛恨的人已经远在天涯海角,他清楚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去超越自己的哥哥,那如果是超越现在身边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定定地盯着喋喋不休的猫脸,默默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会变强,总有一天……扒了你的面具。”
煲鸡汤差点没停下来的少女微微一顿,晃了晃手指:“对于这个看脸的世界,我是拒绝的,建议你换一个更加远大的理想目标。”
佐助对变强那执着的心理简直变态到一种程度。
不是她吹水,自从佐助放出了那句话之后,他的进步,学校老师和她都有目共睹,学校的老师见到她后就跟她说起了之前有几个学生欺负佐助不成被佐助反杀的校园戏剧事件,除了不会告诉老师外就颇有她当年的风范,听得她都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
老师对他的关注,除了他被欺负时,还有另外一个时段。
伊鲁卡是班主任,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苗子来学校时都会分享一波故事。
他告诉苗子,佐助虽然不在学校很多天,但是在女生中人气依旧很高,每当下课时佐助的周围
就会出现扎堆一群女孩子。
——宇智波家的美貌果然不是盖的。
不过佐助的身旁总会有一个金毛小子瞪着佐助,视佐助为对手,名字叫做漩涡鸣人。其父母是在九尾现身那晚离开的,谈到这时,伊鲁卡便会侧头吸吸鼻子,回过头又重新打起精神夸那个孩子虽然成绩很差,但是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孩子,相信以后一定会大有所为。
苗子拍了拍老师的肩膀,竖起了拇指:“老师,看着点别让这俩孩子打架就好。”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伊鲁卡无力地抚了抚脑袋,“这两个人打起来的时机实在是过于分散,稍微不注意鸣人就会倒在地上。”
也就是说佐助出手太快了吗……苗子考虑了一下,看来似乎很有必要教育一下佐助什么叫做给别人多点准备的时间。
如此教育时,佐助根本不认。
“佐助啊……男人是不能太快的啊。”苗子一个侧翻身跃到树上。
佐助脸微妙地一红:“啰嗦!下来!”
这孩子居然听得懂其中的含意,看来不知不觉中佐助也学会了一些大人才懂的知识,要是被她知道是谁教的,她必须朝着某人的屁股来一发千年杀。
年幼的男孩再一次被压制在地上,怎么甩都甩不掉身上压着的人。
他这狼狈的身姿就如此凑巧地被一个人孤零零走在回家路上踢石头解闷的旋涡鸣人看到了个正着:“啊!佐助!”
被叫唤的佐助咬着牙咂舌,趁着她也正好抬头望过去的一瞬间扒拉地挣扎了出去。
鸣人看着感到很有趣,把身上的书包往后一抛,大步流星地从坡道处冲下来:“我来了!!!”
苗子闪开身子,鸣人就一个扑通扑倒在起身的佐助,两个人打了好几个滚才稳住。她看扭了扭手腕看着佐助推开鸣人大吼:“你下来干嘛!吊尾车!”
“我才不是吊尾车呢!被大姐姐压制住的佐助才是吊尾车!”
“你说什么!”
“我说!被大姐姐压制住的佐助才是——呜哇!”鸣人话都还没有复读完,就被佐助扯着衣领一个摔跤。
两个小小的家伙打在一起,基本上好像就没有苗子什么事情了。她插着腰看着互相吵架又动手动脚的孩子,“噗”地笑出声。
——今日的夕阳,看起来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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