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焾,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儿……好像有蹊跷?”,第二日为凤道儿施过针后,两人回到鄞水阁,又分析起了这次凤道儿中毒的事情。
“确实古怪。”,徐烨焾也皱眉。
江初好继续分析道:“若真是大皇子所为,怎么可能让道儿看了他的脸去,白白暴露了自己?道儿虽小,却也分得清几位哥哥姐姐,此事就是这里最为古怪。”,见徐烨焾沉思不答话,他只好继续道:“如果真有黄雀在后,一是想构陷大皇子,二则是嫁祸于我。现在我已经将自己摘清了,不如顺势将大皇子推下天家宝座如何?”
“这倒确实是你的风格。”,徐烨焾忍不住笑了起来,沉黑的眸子熠熠发光,“只是背后主谋尚未查清……罢了,正好设计将他钓出来,这样一举两得,咱们便成了猎雀儿的人。”
“此事还需婉嫔帮忙,想来她应该巴不得向害道儿之人寻仇呢。”,江初好沉吟,一场好戏正在心中慢慢成型。
过了几日,午后的太阳正烈,皇上身边的大太监王喜焦急地赶来禀报:“皇上,九皇子殿下似乎遭人毒手,危在旦夕,婉嫔娘娘急得昏了过去,皇上您可要现在移驾承云殿?”
凤邢太阳穴直突突,大好的春日,怎么宫里如此不太平?当他赶到承云殿时,婉嫔脸色惨白地坐在床边,握着凤道儿的小手,两名早被打点好的太医恭敬地站在一旁。
凤邢看了看婉嫔,又看向太医,威严地问道:“怎么回事?九皇子可还无碍?”
其中一人上前禀报道:“回禀皇上,九皇子是中了一种名为‘百日香’的奇毒,幸好中毒的时日不长,下官已将毒性暂时压下,只是余毒仍需慢慢清理调养。”
凤邢松了口气,他虽然儿子多,但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这么死了。确定了凤道儿暂时无碍后,他将目光转向婉嫔,“婉嫔,到底怎么回事?”
婉嫔“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面容哀婉,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皇上,今日午后道儿便直嚷嚷难受,却怎么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难受,臣妾便宣了太医前来诊治,谁知竟然中了那种奇毒……臣妾不知是何人施的毒手,只是道儿前几日一直在念叨着大皇子,还说大皇子给了他糖吃……”
凤邢有些心疼地将她扶起来,恰巧这时躺在床上的凤道儿梦呓般嘟囔道:“大哥,大哥,道儿还想吃糖……”
婉嫔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低低地抽泣着,凤邢一下子黑了脸,“去把大皇子叫来!”
大皇子凤玦赶来地路上心里直敲鼓,那件事他明明是派了手下去做的,人也处理干净了,怎么还是查到了他头上?再说婉嫔她怎么敢真把这事捅出来,难道不怕她干得那些龌龊事被发现?
凤玦一见到皇上立马装傻,“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