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03(1 / 2)

千手柱间要娶槿这件事,千手扉间是知道的。

谨慎起见,他还是派人去查了对方的底细。

一查就查出了问题。

扉间盯着手上这张薄薄的纸,神情冷肃。

被送到医馆救治后又被医馆主人收养——这没问题。

问题在她认识大哥和被收养时的时间。

其他人可能记不住了,可他不可能忘记。

毕竟那一次千手和宇智波的战争刚结束,他大哥就失踪了整整一天,回来还因为这事被揍了好几次。

小时候不懂事,不明白他大哥说他去了菊之屋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想根本不可能。

而如今再看手中这份资料,千手扉间心底逐渐形成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命令去调查此事的族人将这件事保密,千手扉间转身就拿了这张纸去找柱间。

“阿尼甲,你说槿失忆了,对吧?”扉间将纸拍在柱间的桌上,仔细打量柱间的表情。

要是柱间说谎,一定瞒不过他。

柱间茫然地抬头,问道:“是啊,怎么了?”

扉间观察着柱间的表情,看着柱间不明所以的表情,松了口气。

就算真是那样,他大哥估计也没想到那里去……

写轮眼……

扉间咳了一声,将调查出来的槿的资料推给柱间:“没什么,大哥你最近就不要去赌场了,毕竟就要结婚了。”

“等等……?”柱间一脸不可思议,“我在扉间你眼里竟然是那种人吗?!”

“闭嘴,大哥。”

婚礼筹备了很久。从双方的衣物、宴会的安排再到婚房的布置、仪式的地点,再加上这期间的布防安排,每一桩每一件都让扉间焦头烂额。

而战争多发的年代,即使是族长结婚也并不是什么过于隆重的事情,最后只是办了一场小小的婚宴,绝不可能是全族人都到场的。相反,多数族人都去防守了,族地戒严了不少,生怕其他家族趁机搞事。

婚宴结束后,柱间才终于有时间和槿独处。

天色早就暗了。室内燃着的烛光氤氲出一大片昏黄的色调,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日子不同,柱间觉得今天的屋子比往常温暖了很多。

槿已经卸下了角隐和发簪端坐着,她的身上披着艳丽的色打褂,那是柱间挑选送给她的。她的双颊不知是因为色打褂的映衬、亦或是因为害羞或是因为在宴上饮了蜂蜜酒而有些红润,娇艳的红唇仿佛如花瓣一般柔软。

柱间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好几年前,推开眼前这个姑娘房门时的那一刻。

如今回想起来,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阳光的投影下那个小姑娘手腕弯折轻触花枝的弧度,那娇嫩的唇因为瓶中槿花而微微上翘,和她因不安而微微颤动的眼睫。

——除去母亲,他对女性美好的认知初始。

他给当年那个垂首细嗅花香的女孩取名为槿,也不是完全地信口开河。

他是真的认为对方如一朵花一般美丽。

而现在,他将得到这朵花。

“柱间大人?”槿的呼唤让他回了神。

他犹如恍然大悟,坐到了槿的对面,这时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我们——”柱间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突然临时改口,“就寝吧。”

说完这句话,柱间就愣住了,他的本意可不是这个意思,但一想到话已出口,便无更改之理,就有些垂头丧气了。

槿注意到对面那人的丧气,微微直起身,凑近了柱间的颈

边,在他耳侧幽幽叹道:“我的柱间大人呐——”

湿热的气息吹拂着敏感的耳侧肌肤,柱间还未有所反应,槿已经一手放在了柱间的肩上,一手扣住了柱间的后脑勺,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槿的唇停留在柱间的唇角处,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便收回去,笑了一下:“婚礼可还没结束啊。”

说着,便又吻了上去。

柱间终于回过神来,一手搂住槿的腰,一手垫在她的脑后回吻了回去。

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是这一次明显和以往不同,较之以前,两人宛如第一次接吻一般急切,疯狂地想要染上对方的气息。

槿被吻得有些无力,手虽然勾住柱间的脖颈以作支撑,但仍不死心地空出一只手去揪柱间的衣襟将它向两侧拉,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腰带已经松开,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散开了。

两人终于松开对方,气息不匀,鬓角额头都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槿将头埋在柱间的胸前,呼吸平复后低低笑个不停,身上的还留着的衣服从肩膀滑下,露出莹润光裸的肌肤。

柱间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刚想做点什么,原本乖巧地伏在他怀中的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毫不设防的他推倒在一旁铺设好的床褥上,轻轻一跨便坐在了柱间的腰上。

“……槿?”柱间盯着闭着眼微微笑着的槿,还是怕伤到这个姑娘,放任她如此大胆的行为。

槿的双手撑在柱间的颈侧,黑色柔顺的长发已经散开,一些丝丝缕缕的发丝落在柱间的脸颊边上,飘动间抚在脸上有些痒意。

柱间能清晰地闻到槿身上传来的酒香。

难道是醉了?

柱间叹了口气,任意这姑娘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手搭上槿的腰,生怕她摔了。

槿又一次凑到他的耳边,轻笑着说:“柱间大人,您是我的。”

柱间:“……”

槿继续重复:“您是我的,柱间大人。”

柱间:“……”

槿再一次说道:“柱间大人……”

“是你的。”这一次槿没说完,柱间便侧头伸手将槿的脑袋压了下来,吻住了那双一直喋喋不休的唇。

槿本来就跨坐柱间的腰上,此时唇已经被封住了,又因为柱间一只手是扶着她的腰的,她便更加大胆地移开了一只支撑自己的手,转而继续解着柱间的衣服。

槿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只剩了单薄的一层襦袢,且早已散开,此时看着就像是这个赤|裸的姑娘只披了一件外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