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自己打伤了他也能得到几分宽慰,他家族的遗传和生活的环境使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安慰你,我难过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江郁满脸丧气。
“你为什么要杀了姜彧?”
江郁抿了下唇,“别诬蔑我,我可不会自己杀了自己。”
“别装疯卖傻,别以为这段时间我看不透你,你明明就是知道了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你自己和姜彧的结局,你故意对他好,诓他骗他,背地里得劲儿就欺负他,不过就是为了报一己私怨,你求而不得的东西自然也希望姜彧也求而不得。”
澹台斥烛忽然将手放下,抬起了头,发红的眼珠子里诉说着愤怒与悲怆。
江郁掸了掸后槽牙,哼笑了起来:“如果我真的那样做,那一定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吧,就想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杀了我,不要怨任何人,立场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那也不能杀了姜彧。”
江郁忽然怒喝了一句“够了。”
“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出去后就把他给剁了。”
“你也都说是将来了,将来的事谁能做得了准,但是,自从我把二姜变成那样后,一切事情都改变了,你以为姜彧还能跟梦里那样,要杀他,只要我对他勾勾手指头,他也只能乖乖把头给我伸过来,还会乐不可支。”
江郁笑了笑,“不信吗?傻子现在可喜欢我了。”
澹台斥烛抿了抿唇,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几分:“别以为还能出去,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我们是真的死了,但能把你给熬死,我也算功德无量。”
江郁白了他一眼刀,逡视着周围的一切,倒是觉得有些亲和,那种感觉,就跟置身于自己的床榻上一样,舒服。
江郁道:“到底是不是死了还不一定,说不定你我都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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