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泰晤士河上的伦敦塔桥上,送来远方的清凉的微风吹过一名男子的脸旁银白色的发丝,却吹不走他脸上的忧郁。
“嘛嘛狱寺,在这样下去的话会很麻烦的啦~”
“闭嘴,你这个白痴肩胛骨!”习惯性的嘲讽了一句,狱寺隼人看了一眼逐渐聚集过来的女孩子,非常大力的冷哼一声,跟着山本武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着,古典端庄又人来人往的伦敦城并没有吸引这两个人的目光,他们穿梭在这所城市的大街小巷,直到狱寺隼人因为焦躁踢翻了一个摆放在一家咖啡店门旁的花盆。
真是糟糕透了,狱寺隼人这样想到。
他沉下脸看着眼前笑着跟店家商谈的山本,虽然心口烦躁的不行却依然没有走开,脸色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阴沉,以至于那位店家根本都没怎么敢说话。
“先进去喝一杯好了,狱寺,反正找到阿纲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眼瞅着狱寺隼人脸色更加阴沉好像马上就要暴走的样子,山本武又加上一句,
“你这个样子会让阿纲内疚的。”
狱寺隼人的脸色确实不怎么样,他也知道这件事,更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要是真找到自家十代目的话,十代目他一定会很愧疚。
于是狱寺隼人的脸色来来回回变了几次,终于还是沉着脸跟着山本武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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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两杯浓浓的散发着香味的咖啡,两个人坐在咖啡店二楼的大落地窗前,相对无言。
“那个,狱寺,你说阿纲他,真的在伦敦吗?”
“你想说我弄错了吗?!”狱寺隼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漫不经心的山本武,语气凶恶的说:
“十代目的地址是我亲手从云雀那家伙的保险箱里弄出来的,比起他交给我们那个完全不可能相信的地址要可靠的多!而且,”狱寺隼人顿了顿:
“十代目说过他想去伦敦看看的。”
他的语气低落了下去,让山本武的心情也跟着下去了,连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起来,只能硬邦邦的转移话题说:
“说起来了平他还真去了南极呢,说什么‘沢田那家伙既然说他在南极就一定极限没错!’还硬把蓝波他拉了过去,完全没看云雀给的地址呢哈哈。”
然而气氛还是沉寂了下去,直到两个人磨磨蹭蹭的让杯子里的热咖啡都变得冰冷起来,狱寺隼人才终于站起身,他一口喝干了杯子了的咖啡,眼神中又再次燃起斗志。
山本武有些无奈的看着大步流星扬长而去的狱寺隼人,默默掏钱付了账,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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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这个地球的最南边,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
“沢田,我极限来看你了!还带了我珍藏的极限的好酒!快点出来啊沢田!!”
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却仍把自己冻成鼻头通红的萝卜头的蓝波满脸委屈的看着在苍茫大地上奔腾的了平,忍了几次眼泪也没敢哭出来,这里既没有阿纲来帮自己擦眼泪,而且一哭出来绝对会冻在脸上的。
然而他的一切反抗意识已经伴随还算是成熟稳重脑子勉强还用着的了平随风而去了,余下的只剩下一声声叹息和祈祷: